“嗯哼?聽過我的歌?”
“沒機會。每次車載廣播放到你的歌,我太太都會關掉,她不喜huan。”
說完還瞥了yan鐘意,鐘意默默偏過臉,受不了周鶴立一本正經地胡謅,現在她覺得自己才是最該離開的。
“那也沒辦法,畢竟不是一個年代的,我們年輕人的東西你們這個年紀確實欣賞不來。”
此時的溫秉燭完全沒意識到,他飛過去的刀還轉了個彎,把鐘意也傷到了。
周鶴立斜睨了yan鐘意,悠閑自在地抿了kou茶,“嗯,確實,我們之間有難以跨越的鴻溝,這次座位也能tg好詮釋這一dian。”
溫秉燭夾菜的手一頓,抬起tou,看向坐在他對面的鐘意和周鶴立,突然明白周鶴立意有所指。
“不是……jiejie!你和他不一樣!”
“好了好了!你們聊你們聊,我去趟洗手間。”
隨便他倆怎么陰陽怪氣,她現在急需找個地方避一避。
鐘意從包里摸索餐巾紙,一時沒找到,便把東西都拿chu來擱在桌上。
結婚證和kou紅、鑰匙等雜wu混在一起,在燈光xia格外顯yan。
周鶴立看到后笑了笑,怕溫秉燭沒注意到,把結婚證拿到跟前,“好巧,你也結婚了?”
鐘意白了他一yan,仿佛在說你真的好幼稚。
溫秉燭這xia急了,一把搶過結婚證,翻開來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心tiao似乎都漏了一拍。
“真是好巧。”周鶴立微微笑dao,“和我拿的還是同一本。”
溫秉燭置若罔聞,不可置信地看向鐘意,“你結婚了?”
鐘意拿回結婚證,“嗯,就今天的事。”
她頓了頓,很嚴肅地對溫秉燭說:“但就算我今天沒有結婚,我這輩zi都不結婚,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為什么?”
“就像你說的,我們不是一個年代的,我們之間有無法跨越的鴻溝,我記得我很早就告訴你,我不喜huan比我小的,何況我們差了12歲,整整一個輪回。”
“可他也小了你6歲啊!”
鐘意淡淡一笑,“你或許不知dao,我不喜huan比我小的,是在喜huan上他以后。”
“就算真的要找一個,那個人she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