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顧總結婚,真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跟顧寒辰結婚,究竟是福,還是禍?
她轉(zhuǎn)頭看過去。
路人嘲笑:“好丑啊,跟夏小姐比真是一個天生一個地下。”
陵園里,許星染先祭拜了這具身體的父母。
旁邊有一個無字碑,是給這具身體準備的。
即使被顧夫人那個蛇蝎女人折磨,被顧寒辰冷漠對待,依舊沒有磨掉她的神采。
她堅信,總有一天,她會回去的。
還有一個月,就要結束了。
這五年來,每當她即將崩潰之時,就來跟無字碑說話,在華國,她沒有一個朋友。
剪掉一縷頭發(fā)放到骨灰盒里,看到新墓碑上刻著的“許星染之墓”幾個字后,她釋然地笑了。
剛走出陵園,天色已晚,還下了大暴雨。
許星染在山邊找家旅店住下,沒有看見顧寒辰為她放的煙花。
身上痛的厲害,她早早關機睡了。
第二天正午,她才悠悠轉(zhuǎn)醒。
開機的一瞬間,顧寒辰的電話跳了出來。
他的聲音慍怒,隱隱透著擔憂,“傷那么重,不回家跑哪去了?你知不道我”
許星染怔愣住了,原來,他知道她傷的重。
顧寒辰后面的話她沒聽見,直到他喊了好幾聲后,她才回過神。
“告訴我地址,我去接你。”
許星染直接掛了電話,遲來的彌補,她不稀罕。
剛下出租車,就看見站在門口的顧寒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