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排舞都到很晚,今天也是,她要騎車回家,馬濤非要送她,馬濤一直在追求自己,自己對他也有幾分好感,也就同意了,
從文工團出來的時候,她就發覺有一輛吉普車好像在跟著她們,可馬濤拍著胸脯說沒關系有他呢,
自己也就沒在意,可是當倆人騎進一條胡同的時候,一條有力的胳膊將自己從自行車上提了下來,緊接著聞到了一股甜香,她就昏了過去,在意識殘留之際,她聽到了馬濤的慘叫聲……
岺寧玉只覺得一個冰冷的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頰,這只手冰冰涼涼的,就像一條蛇一樣,在輕輕捻著自己的耳垂,
岺寧玉終于大聲的喊了出來,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再大聲一點,你叫的越大聲,我越容易放了你。"
岑寧玉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個青面獠牙的臉在自己的眼前,口水都流岀來了,快滴到自己的臉上了,岑寧玉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這可把周末言氣壞了,自己怎么也算是一個帥哥,最多是臉又青又紫,大牙掉了兩顆,但至于把人嚇昏過去嗎?
周末言轉頭四處尋找,終于找到一個軍用水壺,這還是王新拿過來的,里面有半壺水,他拔出塞子,把水倒在岑寧玉的頭上,
岑寧玉激靈一下醒了過來,脫口而出:"下雨啦…"
周末言都氣抽抽了,這,這女子是個傻子嗎?他拍拍岑寧玉的臉,
"你特么醒醒,看看老子是誰?"
岑寧玉哆哆嗦嗦地睜開一只眼睛,看了半天才驚叫了一聲:"你是前兩天那個小流氓?"
"我艸!"周末言氣瘋了,你罵誰呢?
岑寧玉一動,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她抬起頭,就看到在昏暗的燈光下,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在沖著自己不是好笑,
岑寧玉嚇得尖叫了起來,卻引來了幾個人的哄堂大笑,其中一個還在解著衣扣,
"那個,等周老大上完以后,我第二個,誰也不許跟我搶!"
"那不成,憑什么你是第二個?老子第二個!"
"去你么的!人是老子弄回來的,老子第二個上怎么了?"
周末言一揮手:"都特么閉嘴!聽到什么聲音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