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吉普車駛進了派出所的院子,左明月站在臺階上,瞇起了眼睛,這兩輛吉普車掛的是軍區大院的牌子。
吉普車停好,頭一輛車里跳下了一個年青人,梳著锃亮的背頭,皮膚白晳,一雙細長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身穿一身的灰色中山裝,三接頭皮鞋,
他一下車就沖著左明月走過來,笑著說道:"明月,你好?。浚?/p>
左明月眉頭緊鎖:"周末言?你來我這干什么?"
周末言回身從車里拿出兩個網兜,里面有糕點,麥乳精和蘋果,他舉了舉。
"我特意來看你的。"
"看我?你和我有什么關系?我用得著你來看我嗎?"
"看你這話說的,咱倆是未婚夫妻,我看我未婚妻總沒問題吧?"
左明月的臉瞬間變得冰冷:"周末言,你我雖然認識,但是沒什么來往,你如果胡說八道,我不介意打死你。"
周末言把手里的東西交給司機,他是知道左明月的脾氣的,他連連擺手:"李奶奶已經把你許給我了,咱倆不是未婚夫妻是什么?"
左明月的手背到后面:"周末言,我已經明確的說過了,我有對象了,我不管誰答應你,誰答應你就讓誰嫁給你。"
周末言嘿嘿一笑:"你這就過份了吧?俗話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親事是李奶奶和我爺爺定的,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這都是事實。"
這時二狗等人都跑了出來,二狗一見周末言,急忙跑到左明月身邊,
"老大,咋回事?這孫子怎么來了?"
周末言臉往下一沉:"二狗子,你是不是吃大便了?嘴這么臭?"
左明月冷笑一聲:"周末言,你是什么東西你自己清楚,我也清楚,你是把我當婆子來拍了是嗎?"
二狗炸了:"周末言,你特么敢打我老大的主意?你是不是活夠了?"
周末言捋了一下頭發,咧著嘴笑道:"二狗,你特么記住你罵我的話,我早晚讓你跪在地上給我磕頭道歉。"
左明月拉了一把二狗,她知道周末言和她們這些人不同,她們包括二奎,都是一幫孩子,平時打打鬧鬧,玩的都是惡作劇,
而周末言代表了軍區大院的另一幫人,這些人陰狠毒辣,無法無天,表面上都像個人似的,背地里壞事做盡了。
"周末言,你廢話少說,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周末言哈哈大笑,眼睛里露出了幾分瘋狂:"明月,我就喜歡你這副野丫頭的模樣,告訴你,這門親事定了,誰也改不了啦。"
"定了?誰定的你找誰去,跟我沒關系?。?/p>
"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了?明告訴你吧,李奶奶已經同意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