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尖叫聲吸引過來越來越多的人。
這時,房間里的人才注意到門打開了,他們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被所有人目睹了。
尤其是,還有尤若初。
尤若初波瀾不驚地看著這一幕,緊緊地和商婓十指相扣。
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但她也能猜到,原本這里的一切都是為她準備的。
“看來今天我們沒什么可以聊的了。”
說著,尤若初轉(zhuǎn)身要走。
這時,程雪瞪紅了眼睛,拼了命地朝著她爬過來。
“尤若初!都怪你!就是因為你,我才差點被侵犯,你該死!”
她都顧不上捂住走光的身體,瘋了一樣撲過來要撕扯尤若初。
尤若初輕飄飄一個側(cè)身,躲開了她的身體,還牽著商婓后退了幾步,沒入人群里。
“是你要算計我,反被人算計了,你不去怪害了你的人,不去怪你自己,怪我做什么?是我逼你動的手?是我逼你算計我的?”
她只覺得可笑至極。
好像一直以來,都是程雪在算計她吧?
看見身旁的商婓,她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了那天在拍賣會上的事情。
“阿斐,忘了跟你說,之前我拍下了一款名為‘鐘情’的手表,打算送給你,卻被她摔了,花了一個億,她好像還沒有賠我。”
聞言,商婓臉色瞬間冷了,“既然如此,那我找人調(diào)來監(jiān)控,她毀了你送我的禮物,還沒有賠償?shù)囊馑迹銐虬阉瓦M去了?!?/p>
聽見這話,程雪慌亂到了極點,連忙跪下求饒著。
“對不起,是我錯了,別送我進去好不好?”
她知道,商婓發(fā)話了,她就是沒犯錯也會被送進去。
更何況她還真的做了這么多事。
程雪不停地哭著,因為藥效還沒退,聲音有種難以言喻的勾人。
只不過,她遇上的是商婓。
他甚至都沒正眼看過她,注意力始終放在身旁的尤若初身上。
“不。做錯了事情就該得到懲罰?!?/p>
商婓冷淡道,沒有絲毫回轉(zhuǎn)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