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較了一下他的學識,對他非常滿意。
待沈宴過了幾天之后再去學堂,學堂的學子們還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著薛蟠的事,和沉寂的賈府相比,像是兩個世界。
“薛文龍這次丟臉丟大了,被屎尿糊了一身也就算了,還讓大家都看到了他的屁股蛋子。”
“你還別說,薛文龍外面看起來又黑又壯的,沒想到屁股還挺白的。”
“真沒想到,凈室上面居然還有蛇,你以后去出恭可得小心著點,別像薛文龍一樣。”
“我看薛文龍最倒霉的還是被蛇咬到了命根子,雖然是無毒的蛇,但是你們說他會不會不舉啊。”
“薛文龍要是真不舉了,那某些人不是倒霉了?”
“誰要倒霉了?這次的事情不是薛文龍自己不小心嗎?跟別人有什么關系?”
“你傻啊,誰說這個了,薛文龍不是在這里有好幾個相好嗎?要是薛文龍不舉了,那他的相好們可不就慘了?”
“這有什么,當不成相好了還能當姐妹嘛。”
眾人嘲笑的話語,揶揄的眼神不時的飄向了金榮、香憐等人,香憐還好,反正是個小透明,被嘲笑了也不敢說什么。
倒是金榮,這會子面紅耳赤,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沈宴沒有例會他們,而是驚訝的問賈寶玉:“那蛇還咬到了薛大哥的命根子嗎?”
賈寶玉點頭,沈宴忍不住嘶了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記得那天他只看到蛇在薛蟠的手上咬了一口,真沒想到,還咬到了命根子,那薛蟠也確實太倒霉了些,想想都疼。
沈宴替薛蟠默哀了三秒,又假惺惺的問:“那他沒事情吧?”
賈寶玉壓低聲音,道:“不清楚,不過薛大哥以后應該不會來學堂了。”
沈宴見狀,也沒多問了,低頭看書,提筆做記錄。
倒是賈寶玉看到他的筆,驚訝道:“咦,這不是林妹妹的筆嗎?他把筆給到你了?”
沈宴笑道:“姐姐說,這筆用來寫字能凝神靜氣,讓我用來練字,我看他好用,所以就帶過來用了。”
賈寶玉拿過筆,順著在紙上寫了兩個字,眼睛一亮,道:“這筆確實不錯。”
說完,又上下自己看了下,這才還給沈宴。
本來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卻變了味。
趁著賈寶玉沒在的時候,賈環就找上了沈宴,他滿眼嫉妒,語氣很沖,頤指氣使,“把筆給我用。”
沈宴皺眉,“我的筆憑什么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