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勝搖了搖頭,“采荷無任何復雜的關系,也并無仇敵,但是鳶媽媽的關系更為復雜一些。”
“那有沒有想過鳶媽媽與采荷的關系呢?”
秦卿說著,突然目光移向別處,她看了看那方兩個官吏押解著的男子,問道:“那是何人?”
“哦,那便是采荷相好的說書人,不過他卻說是采荷一廂情愿的纏著他,我也派人在周圍和他所供職的書坊問了,大家都說確實如此,那采荷多次去尋他,他都躲藏著。”
徐勝回頭看了一眼那男子,與秦卿解釋道。
“可否讓小女子與那位公子說說話?”
秦卿半晌未答話,盯了那男子片刻,倏然開口道。
徐勝愣了愣,隨后道:“可以,正好我等也要回衙門了,現下就是帶他過來看看,看能不能尋著點兒線索來。”
“好,那就有勞徐大人了。”
秦卿婉婉一俯身,道謝。
徐勝擺了擺手,“秦娘子莫要客氣。”隨即大手一揮,讓那兩個官吏押著那男子走了。
秦卿由著小芩扶上馬車也跟著徐勝他們的馬車往城內走。
一路上小芩在秦卿耳邊將采荷事情的細節都仔細說了一遍。
“她可有什么格外的喜愛之物?”
秦卿開口問向小芩,小芩愣了愣隨即搖頭,“不知,據說這采荷性格悶,不太與人交往。”
“不過我從她的枕頭底下發現了這個。”
小芩從袖中取出一方水藍色絲帕來,說道。
秦卿接過來,展開看了看,稱贊道:“這蝴蝶蘭繡得倒是不錯。”
“她也喜歡蝴蝶蘭?”
小芩驚訝道,突然想起外面還有人,便及時的收輕了聲音,湊近了秦卿,問道:“可是這與鳶媽媽有什么關系?”
秦卿看著小芩給出的絲帕上的繡花,凝眸,昨日她讓小芩及時去了采荷房間搜一下看能否尋到些有用的物什兒,今早起得早去看案發現場便忘卻了,方才若不是小芩主動提及她都快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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