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本王特意尋訪許久,終于尋到一位名手,今日他替本王上臺。”
慶王揮了揮手中折扇,說道,隨即從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穿白素衣袍,頭戴綸巾,瘦削矮小的男人來。
男人形容枯槁,面目犁黑,但是卻自信滿滿。
敲鑼的有些心中打鼓,忙對一旁小廝使了眼色,小廝忙轉頭悄然退出人群去。
“開始吧!”
慶王說完,便命人推了自己去了一旁二樓看臺,悠哉悠哉的攬著姑娘看戲。
鼓聲雷動,比賽者已經登臺,鼓聲戛然而止,比賽正式開始。
落子無悔,刀光劍影,幾番角逐下來上棋局臺上的人越來越少,
那慶王的人倒是當真有兩把刷子,每一個和他對上的人居然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都輸了。
而此時一旁鳶樓后院里,小廝正向樓里的管事——鳶媽媽匯報情況。
鳶媽媽聽完后,一時為難,這慶王私下同她明里暗里說了不少次了,她都軟硬推了,再怎么樣今日也得表個態了。
雖說憐娘確實為她掙了不少錢,但是如今潑天富貴就在眼前,她委實挪不開眼,再者說了,那位既是將她放任在這種地方,想必也不是多看重的。
心下思量一定,鳶媽媽便笑瞇了眼,讓那小廝附耳過來。
幾句耳語后,那小廝微微面露難色,鳶媽媽尖眼微橫,“怎么?我這鳶樓一個個的都被她灌迷魂湯了不成?”
小廝聽聞后,忙搖了搖頭,準備轉身離開,卻被鳶媽媽拉住了,“喏,干好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低頭一看,明晃晃沉甸甸的銀寶兒,看來這慶王今日下足功夫了。
待小廝走后,鳶媽媽這才輕躺在身后翠珠搖曳的貴妃榻上,輕晃手中羽扇,愜意嘆慨。
這邊棋局戰況越發激烈,那慶王的人在臺上大殺四方,導致已無人敢去繼續應戰,只有寥寥幾人還在堅持著。
但是隨之時辰消逝,一個接一個輸局下臺,看的人心驚膽戰。
“娘子,這可怎么辦啊?方才小安已經來過了,看來鳶媽媽這次是眼子被填滿了,打定主意要將你賣給那個慶王了,呸,這個見錢眼開的老虔婆!”
小安便是鳶媽媽方才吩咐的那個小廝,曾接過憐娘救助,且一向同小芩玩的好。
小芩急著不停罵著鳶媽媽,一邊手足無措的四處走動。
“好了,乖,快些給我把頭發弄好。”
隔簾后,女子身態纖細妙曼,清脆悅耳的聲音讓人不自覺的動心入神。
“娘子~都這個時候了,你怎么還有心情拾頭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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