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月纖手微抬撫摸著自己的臉龐,抬眸問道小二與陳屠戶二人。
陳屠戶眼底的驚懼畢露,不待他逃開,一條黑色長絲如發一般悄然攀至耳邊,如蛛網四張嵌入了他的七巧之中,血液慢慢浸潤長絲,順著長絲如有生命一般流向了閔月抬絲的手臂中。
她閉著眼,享受著這場饕餮盛宴,一炷香的功夫過去,那陳屠戶已面如死灰,皮肉凹陷如尸!
閔月滿足的吸完陳屠戶最后一絲血精之氣,睜開眼收回了手指間蜿蜒而出的黑色絲線,此刻她已膚如凝脂,絲毫不見方才前的晦暗之色。
隨著絲線的收回,陳屠戶也應聲倒地,他身子僵直如木頭一般砸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
“去,處理了他。”
閔月轉頭,看向已然嚇得尿了褲子的小二,眼眸微轉,那小二呆若木雞,被嚇得木楞了。
閔月抬手,迫使小二看向自己眼眸,輕呵口氣,“聽到了么?”
瞬時間,小二便回神了,慢慢的點頭,“聽到了。”
閔月這才滿意的放下手,轉而輕扯身上滑落的輕紗,蓋住瑩白肩頭,姿態裊娜的上樓去。
而反觀那店小二眼眸血紅無瞳孔,他麻木如提線人偶上前伸手從陳屠戶腋下穿過,將尸體從后門拖去丟棄,而后門口那只大黑狗正端坐著,涎水泗流的看著小二將陳屠戶的尸體扔上板車拉向荒郊墳地。
這邊小芩擔憂的站立不安,此刻外面全城通緝著秦卿,她也不敢露面,怕被發現反而對娘子不利,這都過去幾日了,娘子也沒個下落與消。
又眼見著秩逵出去打探消息了大半日也沒回,心里越發急躁不安,連喝了幾盞茶水了。
就在她實在等不及,從房里拿了帷帽準備出門時恰好碰上回來的秩逵。
“如何?可有娘子下落?”
小芩急忙問道,秩逵將頭上的竹帽取下,一邊用袖口隨意胡亂擦了擦額上的汗水,一邊搖了搖頭,開口道:“倒是找到了你說的那個陳屠戶,可惜沒有跟上。”
“沒有跟上,怎么會沒有跟上呢?”
小芩聽聞一下有些急切,開口追問著。
秩逵便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暗自皺眉,責怪自己。
小芩看出了他的情緒,也覺得自己方才態度有些不好,便歉意道:“怪我太過心急,你也不必自責,現今只能看大師那邊的消息了。”
秩逵點頭,“無妨,本就是我等辦事不力,如今其他皆是小事,當務之急是先要找到娘子。”
小芩也點點頭,那日事發突然,加之秦卿離去時也沒留下個一言半語的,便成了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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