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樓時(shí)遇著剛送信而回的小芩,“娘子,可是出何事了?怎么徐捕快來了?”
秦卿拉了小芩的手,一邊往樓下而去,一邊說道:“鳶媽媽死了。”
“什么?鳶媽媽死了!”
小芩吃驚道,秦卿點(diǎn)頭,“徐捕快找到一枚蝴蝶蘭的金釵,你平日可有見過?”
小芩想了想,本想搖頭,忽然想起來她似乎在哪里見到過那釵子,“有。”
秦卿神色一頓,“在哪里?”
小芩看著秦卿緩緩說出名字,“汐娘子。”
…………
“諦虛,可安好啊?”
玉石般剔透的樹下,那一身素白衣袍的男人神色平靜的站著,聽聞到這一聲垂垂老矣的嘆息,這才轉(zhuǎn)身看向面前由樹根沁透出來的老者。
老者一身與空慎的同式素白衣袍,渾身被光籠罩著,白發(fā)蒼顏,目光深邃慈祥。
“師父~”
空慎垂眸,彎腰行禮。
那老者點(diǎn)頭,一條透明樹枝延伸將空慎扶起,“起來吧,你已多久沒來過這里了,這次來,可是心有郁結(jié)?”
空慎搖頭,而是直接跪了下來,朝著老者磕了三個(gè)頭,這才抬頭,眼眸之中的堅(jiān)定不移讓老者明白了他的想法。
“既已決定,便大膽去做吧,孩子,記住為師一句話,心中有愛,何處不是佛山。”
老者說完,那透明樹枝伸至空慎額間輕點(diǎn),一抹柔和白光將空慎包圍,隨即那光芒消失不見,融入空慎身中。
空慎點(diǎn)頭,又行一佛禮,這才轉(zhuǎn)而離開。
回到他那間院子之中,一眼便看到那瞬間縮回殼中的銀白甲鱗的頭和耷拉下來的血紅尾巴。
“不必縮著了,出來吧。”
空慎的話剛落,那銀蛇龜與赤狼利落的跑了出來,在空慎面前站定,乖如孩子一般。
“貧僧要下山,你二人可愿意和我一同走?”
空慎問道。
那蛇龜看了看一旁蹲坐乖如狗的赤狼,赤狼也用尾巴掃了掃它。
“不急,可多思慮一番。”
空慎說完,朝著房間而去,留那一狼一龜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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