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逵看著小芩的樣子,心里有些微心疼,可也沒有辦法,他們也試圖去找過小芩口中的那個男人的蹤跡,可是缺沒有任何的線索,夫人接觸的人太過神秘,他們都未曾見過,更別談了解,也是這一次讓秩逵認識到他與夫人的差距。
正當小芩玩咽下最后一口饅頭后,那本來緊閉的門陡然打開,不待小芩他們出手,一個小乞丐快步跑來,小聲叫著小芩的名字。
“小芩姐姐!小芩姐姐!夫人回來啦!夫人回來了!”
小芩聽了這話,十分激動,高興得就要馬上回去,幸好秩逵拉了她手肘一把,她才反應過來,那客棧內走出來的依然是那個小二,這小二他們也觀察了有幾日了,按時按點的拉著板車出去,板車上盛滿了潲水,味道大得出奇,但是小二卻一點反應沒有,且他們也偷摸跟上去過,但卻十分古怪的是這個小二木楞得很,問啥啥也不說,他們又不敢打草驚蛇,便只好每日守著,看能不能找到閔月。
“其余人先繼續盯著,秩逵我們走。”
小芩安排好后,這才和秩逵二人朝著秩逵他們居住的地方趕去。
秦卿離開冀王府時還尚且是夜里,走到秩逵他們居住地方時快到了晌午,敲門無人,旁邊的當鋪也掛上了今日休業的牌子,便猜想他們估摸著是去找她去了,索性便在對面的茶鋪買了盞茶邊喝邊等。
她一路上看到通緝她的畫像依舊在逮捕榜上,便貼了個假面疤,戴著面紗一路上走得都是小道,也就沒有什么麻煩。
“客官,您的茶來了!”
小二端著茶水果干上來,臉上的笑意濃烈,畢竟眼前這個姑娘肯定是不缺銀子的,這地界兒,雖是京都的地界兒,可卻是最偏的,誰家平常人家能夠吃碗茶點窗景房啊,點得茶雖不是頂貴的但是也不便宜。
秦卿看這小二的熱情勁兒也懂得他的想法,畢竟都是侍候人的行當出身的,她從袖中摸出一小塊碎銀子放在小二端著的漆盤里,說道:“下去吧,沒叫你不必上來打擾。”
小二端著漆盤,高興得將碎銀子揣入兜里,樂的嘴角都合不攏了,一邊點頭哈腰著一邊退出去將隔簾放下。
待小二走后,秦卿才將頭上的帽子與面紗摘下,原本潔凈無暇的右臉上一條長約尺掌寬的疤痕如蚯蚓扭曲一般可怖,讓人一眼看去心底猶如稻草鋸肉般難受。
這邊地偏,除了茶酒果鋪子就是一些老百姓們需得著的鐵器鋪子類了,那些耍把子的勾欄瓦肆的在這里也都不怎么紅火,畢竟都不是什么富庶人家,靠著轉賣糧食為生,是以也少。
快到秋收了,這白日里也沒得什么人出門晃悠,差不多的臨近都回了鄉去了,能夠在家集市上走動閑逛的不是家底殷實便是沒得土地的,出門尋點其他事兒做。
只不過是一南一北,一東一西的區分,明是一個地界兒,可卻是天壤之別。
秦卿一邊看一邊品著手中的青碧螺,茶喝了剛沒得幾口,便見有一群人帶著堆滿貨物的板車停在了茶樓,隨即小二諂媚的聲音也跟著響起,看那些貨物應該是鏢隊。
茶樓沒什么客人,他們一來烏泱泱十幾個人,都是些大男人,瞬時茶樓便熱騰了起來。
秦卿無意管這些,可奈何他們說話嗓門大,聽著口音不像京中人,不想聽也聽清了。
“小二,再來半瓦子肉干切了,我們帶著路上吃。”
粗獷的嗓音響起,小二又連忙道好,秦卿覺得他們嘰嘰哇哇的吵鬧,剛要準備起身摸了銀子當茶桌上準備走便聽到了一嘴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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