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慎又揭了話茬,他其實已經看出了秦卿的想法,但是難得見她有這般羞愧模樣,不知怎么的就想多逼一把,如同逗弄山貓一般,越是見她羞躲越是想讓她更羞一些。
“還好,就是曲清釀太過猛烈,估計她得睡到明日去了。”
秦卿回答著空慎的問題,腳下一邊走著一邊為了緩解尷尬踢著雪面。
“小心!”
倏然空慎將秦卿拉了一把,秦卿沒反應過來踉蹌倒入他懷中,身體互相碰撞的剎那,兩人都僵住了,緩過來時,秦卿忙放開了抓著空慎僧袍的手,站立好。
“昨日……我不是沖你。”
秦卿半晌說了這句話,空慎聽后笑了笑,“嗯。”
秦卿悄悄的看他一眼正好被空慎的眼神逮了個現形,忙找了個話題來掩蓋自己的羞憤。
“那荷香今早醒了,我將她嘴封上了,等用完早膳回來再商量如何處置她吧。”
空慎點頭,二人一同去了偏殿用早膳,用膳至一半,安傾便帶著人來了。
“三公主。”
秦卿和空慎一同起身行了個簡禮,安傾忙讓他們不必行禮繼續用膳。
二人坐下繼續用著早膳,一派寂靜,盡管安傾沒有說什么,秦卿與空慎也知道她一大早便來了定然是有事所為,但她未先開口,他們也不急,總歸是要說的。
果然,在他們用完膳后安傾便說明了來意。
“大公主病好是喜事,至于宴請答謝就不必了,且這也不是貧僧一人之功。”
空慎說完,靜等著秦卿用完膳凈手后好一同離開。
安傾只覺得尷尬,她本就是不太情愿,若非長姐逼迫,她也不會作此要求,畢竟答應空慎的事她尚且未做到。
但……她想到長姐這么多年所受苦楚,還是想再爭取一下,可空慎未給她開口的機會,他見秦卿也起身了,便開口道:“大公主既然已經無礙,貧僧一行人也是時候要離開了。”
安傾吃驚的望向空慎,后者眼神平淡無波,似乎是早已做好的打算。
“那她……令徒平冤之事本宮還未再請父皇定奪,神醫不再等等嗎?”
安傾看著空慎身旁稍靠后的秦卿,急說著,她似乎已經慌了差點直接當眾點開秦卿女子的身份,幸好觸及空慎驟然冷冽的眼神才心中一顫改了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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