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身上金圈上的光暈匯聚在一起,成為小股的金絲,而小股金絲慢慢融合在一起,成為一根約七寸長短、拇指粗細的繩索來。
相比較赤狼的掙扎,銀龜格外冷靜,甚至轉了頭去任由自己四腳朝天的躺著。
“聒噪,你是狼不是狗。”
銀龜淡淡的說著。
“銀龜你少在那里說風涼話,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也參與其中了。”
繩索左右晃了晃。
赤狼翻著白眼,一邊不忘繼續掙扎著,這光圈雖對他們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卻束縛了自由,且還要被這怪東西收拾。
“別掙扎了沒用的。”
銀龜說道,那繩索似乎十分贊同的前后晃了晃,還陡然懸空在赤狼面前,繞著他飛上了一圈。
“……”
赤狼急得恨不得將這金絲咬爛,可這玩意兒是那老和尚的精血凝聚而成,實力不知深淺,恐怕還未出手便被綁成了粽子了。
“唉。”
赤狼嘆息一聲,任由自己在空中晃悠著。
“事情可是順利了?”
空慎洗漱完,問道進來的秦卿。
“嗯,那人未曾發現異樣,大概明后兩日那位三公主便會登門拜訪了。”
秦卿說道,她坐在軟榻上準備去掉腳上的鞋襪,卻被空慎搶先一步,自然的褪去她的鞋襪,姑娘家白嫩精致的玉足被他小心托起置于膝上,待雙腳鞋襪褪完,空慎低身將秦卿攔腰抱起朝著拔步床而去……
夜已深,而他們也要去……休息了。
有人抵額纏綿,而有的人則夜深飲酒入醉鄉企圖尋內心片刻安寧。
“公子,閣主在暗房,駙馬也在。”
絞烏畢恭畢敬的朝著面前男子行禮,說道。
男子輕頷首,便提步朝內閣暗房而去,入門便充斥著濃烈難聞的酒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