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看向一臉嚴肅的小芩,巴掌大的小臉在從房門的空隙所漏出的月色下顯得如瑩玉般美麗,心底暗暗吃驚于這么嬌小玲瓏的小女子卻比他這個習武之人洞察力還更為厲害些。
小芩其實也沒有看到那人是否還在,只是她自從秦卿出事之后,便時時刻刻強調自己要謹慎,要細心,能多想一分對于娘子來說便是是多了一分的安全。
“看我做甚,看他!”
小芩扭頭便看到秩逵呆愣的看著她,微微蹙眉說道。
“你好看?!?/p>
秩逵下意識的回答,說完才覺不妥,有些無措的看向小芩。
小芩愣了一下,不過隨即便笑得頗為得意,“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家娘子是誰?我若是不好看,豈不是拉了娘子的身份!”
“那是,那是。”
秩逵諾諾的說著,旋即摸了摸鼻尖兒,繼續轉頭看著那黑衣人。
黑衣人又靜待了半柱香的時間,見院子內除了一個出房門上茅房的小廝,且毫無異樣這才轉身離開。
看著黑衣人離開,約摸半柱香的時間,小芩才站起身來,打開了房門,對著秩逵說道:“你且回屋睡去吧,我去和娘子交代便是了?!?/p>
秩逵因著方才的插曲面上也有些尷尬,見小芩毫不在意的模樣,更是心中有氣不順,便點了點頭,離開了。
小芩看著秩逵離開的背影,鈍了片刻,這才轉身朝著后院里的閣房而去。
“你是說那小火苗是這串珠自生的靈魂?”
秦卿坐臥于空慎懷中,看著手中的串珠問道身后的空慎。
“嗯,這是我娘親的舊物,具體何時所來的我也不甚清楚了,師父告知我,他第一次遇見我時,我身上便戴著了?!?/p>
空慎握著秦卿的手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的揉著手腕上的紅痕,是他未曾控制住自己所留下的,若是不仔細揉散,明日定然是烏紫一圈。
“哦,那這金絲也是它自生的嘛?”
秦卿接著問道。
“不是,它……”
空慎想要解釋時,門外響起一陣輕而齊整的叩門聲,“誰呀?”
秦卿問道,然后挪開空慎的手臂,下了床,正要走時又被空慎拉住手腕,她回頭還未開口就看到空慎手中提著她的褻襪鞋子。
“是我,娘子?!?/p>
小芩在外應答,旋即便沒了聲響。
“地上寒涼。”
空慎說著,彎下腰,讓秦卿坐靠在他的肩上,低頭耐心的替她穿上褻襪與鞋子。
待穿完,空慎便入了盥洗室,秦卿則踩著褻襪來了外間,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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