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冬驚訝:“公主您竟然知道文廂記?”
溫妤:……
這說的叫什么話。
不過,這文廂記倒是讓她想起一個(gè)人來了。
溫妤來了精神,唰地坐起身:“走,出門逛街。”
流冬收起話本:“公主,現(xiàn)在?”
“對(duì)!把流春叫上!”
臨安街還是像之前一樣熱鬧,叫賣聲此起彼伏。
溫妤帶著流春流冬朝著記憶中的攤位走去。
卻不想沒見到那人,位置也被賣糖人的小販占據(jù)了。
溫妤微微挑眉,他不是說會(huì)一直在此地賣畫嗎?
神情那么真誠(chéng),這才幾天,就沒人影了?
“這位大叔,請(qǐng)問一下,之前在這里擺攤賣畫的書生去哪了?”
小販看呆了,好一會(huì)才反應(yīng)過來,“這位小姐,你找他?”
“他啊,被人打了,在家養(yǎng)傷呢,我原本不在這擺,是他拜托我?guī)退醋∵@個(gè)位置的,說要等人,難道等的就是小姐你?難怪呢……”
溫妤抓住話中的重點(diǎn),皺起眉頭:“被人打了?怎么回事?”
一臉狐媚相溫妤抓住話中的重點(diǎn),皺起眉頭:“被人打了?怎么回事?”
小販東張西望了一會(huì),用手擋住嘴巴,小聲說:“被打還能怎么回事?倒霉攤上事了唄。”
“臨安街口有家豬肉鋪知道吧?豬肉佬的媳婦沒事就跑來這畫攤看畫,他覺得自己被戴綠帽子了,覺得是越公子勾引他老婆,對(duì)他老婆圖謀不軌。”
“然后呀就跑來這理論,讓越公子搬走!本來要是搬走也就算了,誰知道他老婆一直攔著豬肉佬的,這還得了?火氣不更大了?一怒之下就砸了攤子,將越公子打了一頓。”
“動(dòng)手之后啊,豬肉佬的老婆當(dāng)眾說要跟他和離,還說要去照顧越公子,豬肉佬氣不過,又將人打了一頓。”
“這不,到現(xiàn)在還在家里養(yǎng)傷呢。”
溫妤:……
不是,這什么毛病啊?
“越公子住在哪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他還是我送回去的呢,三從胡同十八號(hào)。”
溫妤聞言放下一錠銀子:“多謝大叔幫襯。”
小販拿起銀子咬了咬,“我滴乖乖,這越公子等的人不一般啊,怪不得對(duì)胡大姐誓死不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