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案不去衙門去哪?結(jié)果大理寺原來不是衙門,是重案組。”
江起:……
長公主果然還是那個不成體統(tǒng)的長公主。
雖然說的亂七八糟,但是江起還是提取出了其中的意思。
江起不贊同道:“這如何能遷怒圣上?作為長公主,您本就應(yīng)當熟悉本朝律例和各部門職能?!?/p>
溫妤奇怪道:“可是你們不都說我是草包嗎?草包懂了這些,不就德不配位了嗎?”
江起:……
“公主,德不配位不是這么用的?!?/p>
溫妤不在意地擺擺手:“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德不配位,我覺得就是這么用的?!?/p>
“而且,人要懂一個道理?!睖劓プ呓艘恍?,拍了拍江起的肩膀,“不完全是自己的責任時,能甩鍋的時候就多甩幾口鍋,要學(xué)會和同伴分享,不要自己扛,會扛出毛病來。”
“輕則心理變態(tài),重則心理太變態(tài)?!?/p>
江起:……
“所以皇弟在明知道我是草包的情況下,還不跟我說清楚導(dǎo)致我誤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縱然我有錯,但他就真的沒有任何責任嗎?”
“還是說,因為他是皇帝,所以錯了也是沒錯?因為你們不敢說,怕被砍頭?”
江起眉心一皺,有意再辯。
但被扣上這頂大帽子,他只能跪下垂眸道:“微臣未有此意?!?/p>
“微臣只是覺得,您作為長公主,應(yīng)當熟知律法?!?/p>
溫妤摸摸下巴:“是嗎?我倒是想學(xué),可是我是眾所周知的草包,學(xué)不會的?!?/p>
江起聽到溫妤竟然說有心想學(xué),臉上不由露出一個類似欣慰的表情。
他微微一笑:“有教無類,不存在學(xué)不會,只看長公主愿不愿意學(xué)?!?/p>
“如公主不棄,微臣可斗膽向圣上請旨,作公主的老師。”
溫妤聞言嚇了一跳,我擦,這人怎么這么上道?
然后她立馬笑瞇瞇地開口:“快起來,我怎么會嫌棄你呢?其他人都說我是草包,只有你說我能學(xué)會,你和其他人一點也不一樣。男人,你又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