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不為所動,神色中透著一絲深邃的寧靜,仿佛真真切切地不染塵埃。
溫妤也不在乎他的狀態,她自己玩的開心盡興就行,更何況和尚這副模樣,別有一番風趣。
溫妤伸手剝開了明鏡身上碎裂的僧袍,他的上身頓時一絲不掛地暴露出來。
他的體型并不像練武之人那般紋理深刻,但卻十分恰到好處,甚至莫名給人一種高坐于佛堂之上的不可侵犯之感。
明鏡依然低誦著佛經。
溫妤見狀,手掌輕輕在他后背游弋著。
“小和尚,你幾歲去廟里的?”
“這么俊俏,怎么想不開去當和尚了?”
“一直閉著眼做什么?”
溫妤反手扣住了明鏡的下巴,指尖慢條斯理地摩挲著他的唇,然后緩緩下滑,撩動著他突起的喉結。
明鏡仿佛入定一般。
溫妤覺得有意思,直接繞到他身前,將他推倒在地。
卻不想明鏡依然保持著一手立掌,一手撥動佛珠的姿勢,就連腿都依然盤的極穩,眼睫也未曾扇動一下,倒真像是廟堂里高坐的佛像一般。
溫妤見狀哼笑一聲,又將他下半身的碎布扯的干干凈凈,丟在一旁。
因著他被推倒時的盤腿姿勢,反而令溫妤看了個仔仔細細,絲毫不差。
溫妤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托著腮道:“小和尚,你已經被我看光光了,你說你的佛祖還會要你嗎?”
她說著拔下頭上的一根流蘇簪子,用流蘇輕輕掃過,又刻意地在一些地方停留,然后不輕不重地鞭打著。
溫妤嘴角是興味盎然的笑意,“以為你沒感覺呢,這不是有嗎?”
下一秒,溫妤的手腕被猛地抓住,流蘇簪子也被丟在了一旁。
明鏡仰躺著看著溫妤,片刻后,又緩緩松開手掌,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長公主休要再胡鬧。”
溫妤道:“那是我最喜歡的簪子,你弄壞了,得賠我!”
明鏡坐起身,又被溫妤推倒:“誰準你起來的?賠我簪子!”
“長公主,那簪子沒壞。”
溫妤眨眨眼:“可是它被你的身體弄臟了,你也得賠我。”
明鏡:……
“小和尚,你總不能讓我繼續戴這支被你弄臟的簪子吧?你還是人嗎你?還是說你就喜歡這樣,這是你的愛好?”
明鏡:……
溫妤撿起那根流蘇簪子,在明鏡眼前晃了晃,明明是在空中搖晃,那流蘇穗卻仿佛掃在了他的身上。
“長公主,休要再如此,快些放貧僧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