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看了一眼溫妤:“方才剛來。”
“是嗎?”
越凌風(fēng)微微一笑,“勞煩江大人跑一趟,特意來探望,實在受寵若驚,有公主在,江大人不必憂心,大可放心離開了。”
江起道:“本官覺得越大人不可與公主待在一處太久,以免過了病氣給公主,越大人覺得呢?”
越凌風(fēng):……
其實他也這么覺得。
但公主之前說了,不至于。
不過公主的身體最重要,若是真因為他過了病氣,他定會后悔的。
“公主,江大人說的有理。”
溫妤摸摸越凌風(fēng)的臉:“這么乖呢?”
越凌風(fēng)點點頭:“待微臣病愈,公主可別忘了說過的話,微臣雖燒糊涂了,但也聽見了,公主說了,今日原本要召寢于微臣,既如此可就不能……”
他說著看向江起。
江起:……
他瞇了瞇眼。
溫妤走后,江起道:“越大人好盤算。”
“不敵江大人,竟在下官睡著時,僅隔一扇屏風(fēng),公然引誘公主。”
“既隔著一道屏風(fēng),越大人如何知曉?”
“很難不知曉,江大人不是故意的嗎?”
江起道:“本官本以為越大人是在裝病,此事倒是本官錯看,向越大人致歉。”
越凌風(fēng):……
裝病?
他在公主面前病了哪止兩三回。
而溫妤回到公主府時,寧玄衍正坐在秋千上等她。
見她回來,
憑什么不蓋?溫妤見寧玄衍明明暗爽,臉上卻一副“壞女人,我可不吃你這套”的冷傲表情,挑了挑眉。
她勾了勾唇,伸手要擦:“不是這么用的?那就擦掉吧。”
寧玄衍:……
他立馬偏過頭,臉頰堪堪躲過溫妤的指尖,臉色更冷了:“想蓋就蓋,想擦就擦,你把孤當(dāng)什么了?還說什么蓋了印就是你的人,不過是誆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