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轉的太快,他頓了頓,然后道:“不喜歡。”
燕岸聞言嘖了一聲,“解藥確實有。”
阿勒詩神情嚴肅下來。
寒風呼嘯而過,掩蓋住了二人交流的聲音。
待到阿勒詩回到王庭,換下夜行衣后,在桌前安靜地坐了許久,突然像卸下了所有的重擔一般,如釋重負地笑了。
他的腦中一瞬間閃過溫妤懶懶散散的面頰,以及燕岸的那句“你喜歡公主?”
若一切未發生,他像從前一般只是驕傲張揚的狄努大王子,他想,他是有資格配的上公主的,他愿意放棄王儲之位,前往盛京城來一次真正的和親。
但他現在只是一個狼藉之人,又何談什么喜歡公主?
阿勒詩抿了口茶,不再去想。
他知道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現在不是松懈的時候。
這時,有人來傳,蘭斯要見他。
阿勒詩心頭一緊,踏進房間時,蘭斯依然垂著頭看著自己的xiong口,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轉著手腕上的玄鐵鏈。
“你去哪了?找了你三次,你都不在。”
阿勒詩十分淡定:“去檢查了西南糧倉,今日又被奇襲兵偷襲了。”
“對了,那燕岸又來shele一箭挑釁你。”
他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張字條遞給他,上面赫然寫著:狗zazhong
蘭斯嗤笑一聲,隨手丟開,字條輕飄飄地落在地上,他根本不在意。
失去了烙印的狗,和狗zazhong有什么區別。
你在裝可憐嗎?落寒承諾的七天時間很快過去。
雖然溫妤之前放話說不讓落寒送來,要自己派人去取,但落寒依然不管不顧地自己揣著藥上門了。
他到時,溫妤還未睡醒。
流春倒了一杯茶給他,怎么說曾經也在公主府一起當過差。
“公主還未醒,你喝口茶等等吧。”
落寒接過杯子卻沒有喝,只是百無聊賴地拿在手上轉著。
他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看著卻很有精神,一雙清純的眸子似乎正在等待夸獎。
流春道:“真的有解藥?”
落寒本不想搭理流春。
但想到流春在溫妤面前十分得眼,眼眸動了動,還是耐著性子回答了:“沒有解藥,只有毒藥,你要試試嗎?”
流春:……
這時,三不救從院子口探出一個腦袋,然后大搖大擺地走到落寒面前十米的距離,便不再前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