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懷疑自己沒被伽片癮弄死,也沒在慎刑司被折磨死,卻會(huì)被馬顛死。
但沒有人在意她的想法。
而
你說的是……溫妤一句話給愛麗絲干沉默了。
看著她的眼神格外的怪異。
“你是女人,怎么當(dāng)勇士?”
溫妤好奇:“勇士只能是男人?誰規(guī)定的?”
愛麗絲:……
她看了陸忍一眼,不說話了。
因?yàn)樗€戴著枷鎖,手騰不開,飯是流春喂到愛麗絲嘴里的,這可把流春委屈壞了。
但是讓陸將軍喂不可能,讓公主喂更不可能,也不能不給她吃飯,畢竟還有用處,所以她只能主動(dòng)委屈自己了。
溫妤注意到她鼓著嘴悶悶不樂,問她怎么了。
流春如實(shí)回答。
溫妤聽了敲了敲流春的頭:“傻流春,可以叫人上來喂啊,這是驛館不是客棧,你還怕嚇到別人了?”
流春:……
“嗚嗚嗚嗚,是奴婢沒反應(yīng)過來,奴婢臟了,還給那個(gè)愛麗絲喂飯了,氣死奴婢了。”
溫妤摸摸頭:“不臟,流春香香的。”
到了下半夜,溫妤正靠著陸忍睡得正香,隔壁忽然傳來翻箱倒柜的聲音。
陸忍立馬警惕地睜開眼,溫妤懷疑他壓根就沒睡。
流春跑了過來,皺眉道:“公主,愛麗絲忽然和瘋了一樣!奴婢砍她脖子都沒用!”
溫妤和陸忍來到隔壁。
愛麗絲正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將脖子上的枷鎖舞的虎虎生風(fēng),不停地撞擊著能撞的一切,似乎這樣就能緩解從骨髓和神經(jīng)中泛出的瘙癢之意。
口中喊的也不再是大盛官話,而是西黎語。
陸忍和流春聽不懂,溫妤卻聽得很清楚,她說的是:“give!igogtodie!”
陸忍面無表情地走上前,順著枷鎖,便要一掌劈在愛麗絲的脖頸處。
溫妤制止道:“別,她現(xiàn)在正興奮著,你的力道直接給人劈死了。”
過了好一會(huì),愛麗絲安靜下來,癱在地上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