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聞言笑了,輕輕拍了拍林遇之的臉頰:“堂堂丞相大人,愿意花心思勾引本公主,我為何要厭棄?是你這副模樣不好玩嗎?”
林遇之聞言心頭微松,這副皮囊,確實是利器,但他卻莫名有些失落,但很快便消散不見。
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目的。
溫妤沒玩盡興,更加過分。
直到弄的林遇之呼吸凌亂,眼眶發紅,控制不住地露出一絲罕見的危險氣息時,她才施施然收了筆。
“林老師的教學真不錯。”
她說著,拿開林遇之一直虛環在她腰間的手臂,站起身離開。
拉開門前,溫妤回頭看了一眼林遇之。
他靠在太師椅上,靜靜地望著溫妤的背影,已不復平日清冷的模樣。
也許這就是將天上的冷月拉下凡塵,無情蹂躪的快樂。
溫妤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可不許教別人哦~”
“哦對了,鼓了大包一直消不下去,可能是生病了,最好找大夫看看,畢竟,本公主也沒做什么。”
說罷勾了勾唇,離開了丞相府。
林遇之閉上眼,唇角抿成一條直線,靜靜等待著身體的平復。
他此時已經忘了,溫妤會來丞相府的原因,那畫名已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
而那幅臨摹的畫,溫妤也沒帶走。
“不會教別人的,公主……”林遇之低聲喃喃。
不知過了多久,他合攏上衣襟,又恢復了冷冷淡淡的神情。
林遇之拿過那幅畫,裝入盒中,用封條封好,走出畫室,“來人,將此畫送到公主府。”
而溫妤一回到公主府,就看到了臭著臉的寧玄衍。
他上上下下瞧著溫妤,仿佛捉奸一般,冷哼道:“你做什么去了?這么久才回來?”
溫妤眨眼:“很久嗎?”
寧玄衍撇過眼:“不久?我都從皇宮回來了,天都要黑了,海都要枯了,石都要爛了,尊貴又花心的端陽長公主都要專情了,你呢?跟林遇之做什么去了?”
不能作壁上觀寧玄衍說完就抿起唇,又悄悄觀察起溫妤的反應。
見她不說話,突然擔心自己方才是不是說的有些過分。
“生氣了?”
溫妤不急不緩地坐下,倒了杯茶潤潤嗓子后,才道:“你怎么像一只炸毛的小狗?”
寧玄衍:……
“我等了你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