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床上的并不是真主子。
而此時陸忍也回到了將軍府。
他無視一旁的寧玄衍,一把抱住了溫妤,然后將路上的事全部告知。
他們討論了一番。
唯一靠譜的猜測便是,狄努不愿向大盛臣服,要拿她做人質,令溫凜投鼠忌器,束手束腳,不敢攻打狄努,否則怎么想,他們此番行動都是在找死。
陸忍道:“他們尚不知擄走的是假的,現下飛魚衛已經潛入了狄努?!?/p>
寧玄衍依然在剝著瓜子:“面皮有時間限制,并不是完全不會暴露?!?/p>
溫妤則是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你們不覺得這個擄走本公主的套路很熟悉嗎?”
此話一出,陸忍和寧玄衍竟然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一個名字驀地浮現在他們心中。
畢竟那人和狄努本就有牽扯。
而且他想得到公主的心思一日也未遮掩過,生辰那日甚至摸到了大美宮,下藥想要輕薄公主。
我帶您逃吧……陸忍擰眉:“公主是說蘭斯?”
溫妤抿了口茶:“誰知道呢,但是聽你說完,我隱隱嗅到了狗叫的氣息。”
陸忍、寧玄衍:……
寧玄衍想到什么,臉色沉了下來:“不好,蘭斯知道面皮的存在?!?/p>
當初蘭斯獨自離開西黎,便是靠著寧玄衍的面皮過了無數城門關卡,來到了盛京城。
如果不是被江起發現端倪,一路追逐下躲進了溫妤的馬車,還威脅她,也不會被溫妤使計扒光,露出真容,暴露身份,然后抓進了大理寺。
寧玄衍此時的臉色已經不止是難看能夠形容的,已經黑如鍋底。
他這輩子做的最蠢的事,便是想借西黎給溫凜找麻煩,卻反被西黎利用,差點釀成大禍。
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發誓,必讓蘭斯死無葬身之地。
“如果真和蘭斯有關,如果他恰好又夠了解溫妤,那么面皮騙不了他多久?!?/p>
畢竟飛魚衛雖是溫妤的模樣,但模仿的再好,也不是真正的溫妤。
飛魚衛自己也是這么想的,因為他有些摸不清與蘭斯對話的界限。
尤其是昨夜蘭斯那句“我是你的狗”,到現在他還有些心有余悸。
不愧是長公主,真會玩……
第二天早上,飛魚衛從床上睜開眼,身邊只有小如陪著。
他原本還擔心蘭斯晚上要和他一起睡,最后發現是他想多了。
沒一會,早膳如流水一般呈了上來。
蘭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