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看不到背上的情況,公主可以告訴落寒嗎?”
溫妤聞言低眸輕笑一聲:“勾引本公主?”
落寒點頭:“嗯,勾引公主,但是疼是真的?!?/p>
溫妤拿起藥瓶,倒了一些在手心,揉開后,緩緩貼在他的肩胛骨上,上下摩挲著。
落寒驚道:“公主,您怎么可以幫落寒上藥……”
“別動?!睖劓ネ恐幍氖謴暮蟊秤芜剿牟鳖i處,最后抬起了他的下巴,一陣濃郁的藥香鉆入了他的鼻間。
他聽見溫妤道:“勾引的挺熟練,做過多少回了?”
落寒聞言面色一白,純情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委屈。
公主雖拍下了他的初夜,卻到底是懷疑他出身南風館,是否干凈。
“沒有,落寒除了公主,不曾勾引過別人,公主不要誤會落寒,落寒真的是清清白白的?!?/p>
“瞧給你嚇得。”溫妤勾了勾唇,“我什么時候說你不清白了?”
她將藥塞到落寒手中,“你以后就在內院伺候吧,昨天是林遇之的不對,下次我好好懲罰他,給你出氣?!?/p>
落寒握緊了藥瓶:“公主的懲罰真的是懲罰嗎?”
溫妤:……?
她給了落寒一個輕輕的板栗:“不然呢?你想試試?”
落寒抬眸:“落寒想試試?!?/p>
溫妤:……
而另一邊,皇帝已經知道了昨夜公主府發生的所有事,自然是魚一稟告上去的。
皇帝看完后,捏了捏眉心,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還有些生氣,但因為溫妤的緣故又氣不起來。
“朕的朝中重臣竟在公主府里打起來了,還是因為一個南風館小倌,傳出去成何體統?”
魚一單膝跪地,沉默無言。
皇帝似乎只是發了一句牢騷,并沒有深究打架一事,而是問道:“那小倌的底細調查清楚了嗎?可是清白人家?皇姐身邊可不能混入圖謀不軌之人。”
魚一開口道:“回稟圣上,已查清,落寒九歲時被好賭的父親賣入南風館,幼時容貌不顯,一直在行燒火之事,年歲愈長后,學會遮掩相貌保全自身,但被廚房的廚子發現……”
魚一說到這里頓了頓:“那廚子見色起意,欲行不軌之事,落寒察覺不對,掙扎時傷了人,欠下巨額,也被南風館老板發現了容貌驚人,這才有了后來的花魁拍賣一事?!?/p>
“落寒的父親被人追債時已經跳了河,撈上來時已經死透了,他的母親和妹妹……也早已去世。”
皇帝聽完后怒道:“好一個賭,令多少人家破人亡?!?/p>
賭往往是一個悲劇產生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