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隔著四人打斗,笑瞇瞇地安慰他:“所有人都會武功,但你不會,這就是你的特色。”
越凌風(fēng):……
他忍俊不禁。
不過若是可以,他也想加入其中。
早該打一場了,他們每個人心中多少都憋著一股氣。
或深或淺,時有時無。
因為他們想成為公主的人,所以一切在他們心中都不重要,只有公主最重要。
但公主不在時,他們靠沉默、寂靜與無聲去偽裝消弭掉這股氣,可實際上它依然存在。
只是公主在時,它會驟然消失。
因為只要待在公主身邊,便是饜足。
而今日這股氣爆發(fā)出來了。
或者說他們借著落寒之事的契機(jī)爆發(fā)出來了。
主動加入的江起與林遇之便可以說明一切。
畢竟能互相動手的機(jī)會可不多。
而憋的最狠的林遇之,心中的郁氣可以直接養(yǎng)活十萬個邪劍仙,以至于帶著傷,也要上前打一番。
什么淡然,完全不顧身體的死活。
對他而言,身體再痛,也比不過疼到痙攣的心痛。
陸忍也收了內(nèi)力,完全靠招式打斗,卻依然穩(wěn)穩(wěn)居于上風(fēng)。
從“唯一”到“
他都可以,為什么我不行?但凡對陸將軍等人的身份有些充分認(rèn)知,都不敢如此行事。
若說他對朝廷命官無禮,但偏偏他的話里并沒有什么無禮之言。
好一會后,流春找到了一個形容詞,忍不住道:“初生牛犢不怕虎。”
“你一個人挑釁所有大人,要不是有公主在,我現(xiàn)在估計要給你拼個全尸。”
落寒:……
話也不假,他身不在官場,又從小在南風(fēng)館里長大,耳濡目染,又有溫妤撐腰,便無所畏懼。
不過堪堪發(fā)揮了個六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