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果然就是長公主。
流春則是很驚訝他為何不驚訝。
“你、你怎么這般平靜?”
落寒一路跟著跑,此時還沒喘過氣來。
溫妤幫他答道:“因為他早就猜到了唄。”
流春:……
落寒:……
溫妤將人帶進府,找了個院子給他住。
落寒改口的十分順暢:“公主,這院子離您的院子近嗎?落寒想離您近一些。”
陸忍幾人剛來到此處,便聽到了這句話。
他們的腳步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
寧玄衍
打蛇上棍此話一出,溫妤的眉頭挑了挑。
流春驚訝地捂住嘴。
至于其他人的臉色已經(jīng)沒辦法用難看來形容。
而看到落寒轉(zhuǎn)過頭時純中帶欲的臉,幾人都十分了解溫妤,在一瞬間便已心領(lǐng)神會。
但落寒并沒有停下,他從未掩蓋自己的心思,在逍遙間時便是如此,現(xiàn)在自然也是如此。
他雙目含情地看著溫妤,問道:“公主,可以嗎?”
小小的院子里很默契地沒有人說話,似乎都在等待溫妤的反應(yīng)。
寧玄衍臉色已經(jīng)冷沉下來,他意識到剛才那句嘲諷之言反而無意間給落寒創(chuàng)造了機會。
他已和溫妤魚水交融,卻至今都還是個野男人。
這區(qū)區(qū)一個南風(fēng)館的小倌,竟也敢打蛇上棍,癡心妄想。
而越凌風(fēng)站在最左邊,眉頭微鎖,面色古怪地盯著落寒。
這個感覺,很熟悉,卻又有所不同。
但他的目光很快便轉(zhuǎn)移開,重新望向溫妤。
是他平日里太過乖巧平和嗎?公主竟帶了這種性子的人進了公主府。
江起就站在越凌風(fēng)旁邊,板著一張臉,怎么看都是一臉的嚴(yán)肅,似乎下一秒便要拿著戒尺教育落寒何為禮義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