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打了個哈欠,理都沒理他,帶著流春直接踏入了房間,然后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就像沒看見他一般。
寧玄衍:……
流冬守在門口:“誰許你擅闖公主府的?別以為你在公主府侍奉了一段時間,就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溫妤不理他,他自然懶得理流冬。
寧玄衍一言不發(fā)地坐在秋千上,心中有些憋悶,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三秒后,他站起身,飛身從窗口跳進(jìn)了房間。
溫妤正在換衣裳,露出了光潔的后背,見他偷入房中,冷哼一聲:“哪來的猥瑣采花賊,給本公主拿下!”
寧玄衍:……
采花賊?猥瑣?
他咬牙道:“溫妤!”
這時,魚一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房中,短刃朝著寧玄衍急速而去,閃著寒光。
寧玄衍眸中閃過冷意,避讓開來,坐在了窗沿上,一條腿屈起,嗤笑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溫凜又把你派回她身邊了。”
魚一面具下的面色緊繃:“公主有令,束手就擒。”
寧玄衍歪歪頭,目光落在溫妤身上:“束手就擒?你也配?怎么著也得她親自出手,我才會束手就擒。”
溫妤挑眉:“你個采花賊,好大的口氣呀。”
寧玄衍心中有氣,但見溫妤故意戲弄他的模樣,那股氣卻又莫名消散了。
溫妤愛戲弄他他是知道的,這說明在她心中,他是有一席之地的,否則為何不去戲弄別人?
對待不感興趣的人,溫妤向來吝嗇好臉色,更不會浪費(fèi)精力去戲弄。
寧玄衍跳下窗臺,一步一步走向溫妤,勾起唇角道:“說我是采花賊,總得先讓我采到吧?我可連手都沒牽到。”
學(xué)以致用溫妤聽到寧玄衍的話,輕笑一聲。
見他一步步逼近,便從魚一身后走出來,她攤了攤手道:“你知道的,從來只有本公主采男人的份。”
寧玄衍:……
他沉默一瞬。
這個壞女人倒是有自知之明,被她采過的男人都快湊齊一只手的數(sh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