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馬車內靜了下來。
江起、越凌風:……
馬車外,流春的耳朵豎得老高,確定里面沒人說話后,無聊地嘆了口氣。
想知道是誰弄的痕跡,當然該問她流春了,翠心大大的壞,早該治治了。
而溫妤去了皇帝的馬車上,寬敞舒適,金碧輝煌,好吃好喝的還多。
皇帝看著溫妤,挑眉道:“怎么,皇姐也會覺得馬車里三個男人應付不來,跑到朕這里來躲閑?”
溫妤驚訝:“三個應付不過來?再來三個你皇姐我都游刃有余,怎么回事啊小老弟,把我給看低了啊。”
皇帝挑眉:“哦?”
他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溫妤的脖頸。
“誰干的?玄衍?”
溫妤聞言摸了摸脖子:“我身邊兩個人,為什么不猜是林遇之?”
皇帝喝了口茶:“丞相?他敢嗎?”
溫妤:……
皇帝說著突然勾了勾唇:“皇姐剛才說再來三個都游刃有余?”
“陸忍在來的路上,魚一也被朕傳喚回來,玄衍應該就在附近,這不正好三個?皇姐對朕的安排可否滿意?”
溫妤:……
逆天的皇弟!
不能留疤皇帝說這話時,揶揄的目光落在溫妤臉上。
他身為皇帝向來勤勉政事,每日不是在批折子,就是在批折子的路上,對情情愛愛之事沒什么興趣,甚至覺得可有可無,無聊的緊。
如果用溫妤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妥妥的工作狂。
皇帝笑了笑,但是皇姐卻不同,仿佛他缺失的那一份也都加在了皇姐身上,導致她在這方面特別感興趣。
本來他還擔心溫妤在外吃苦,見到人之后才知道吃苦的另有他人,反正皇姐是絕不可能吃苦的。
正當皇帝以為溫妤會發表出什么“區區六個人而已,本公主輕松拿下”的言論時,溫妤卻突然像抓不住重點一樣,一本正經地說道:“人家叫寧玄衍。”
皇帝:……
他有些驚訝:“他沒和你說過?寧是禮朝皇后的姓,禮朝皇姓是玄,玄衍才是他的名字。”
溫妤哦了一聲,思索一番后搖搖頭:“好像沒說過吧。”
或許說了,但她忘了,也有可能。
想到這,溫妤好像還真隱隱約約地想起來,寧玄衍似乎真在床上說過。
那時她還沒寵幸過寧玄衍,時常在床上逗弄他。
有一次他雙目失神地看著溫妤,將唇湊過去想要索吻,如愿與她交換了許久的唇舌和呼吸后,他壓在溫妤身上,與她十指相扣,眸光沉沉,輕聲說道:“我的真名叫玄衍,叫我玄衍……”
溫妤當時回了一句:“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