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
他還沒來得及震驚,典史便一臉為難地將縣令抬到了院子里。
“大人,忍忍吧,會過去的。”
縣令:……
他忍不住質問:“你到底是哪邊的?”
典史豎起手指:“小的對您的忠心,您還不知道嗎?這些年我與大人,難道是錯付了?”
縣令聞言寬下心來。
確實,典史是他最看重、用的最順手的人。
只是他的手腳被綁住,動彈不得,本身就難受,現在還要接受烈日的暴曬,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其實他已經感覺到某處溢出了汗水,腌的他的縫合處隱隱發痛。
而溫妤已經帶著林遇之出了縣衙,燕岸仍然坐在原處,嘴里還是叼著那根狗尾巴草。
他見到溫妤出來,立馬飛身而下,“見過丞相大人。”
說完立馬轉向溫妤,喚道:“姑娘。”
溫妤抱著胳膊:“你怎么一根草叼這么久……”
燕岸道:“這是
怎么?不像?女人的“行不行”,男人的興奮劑。
林遇之放下車簾,回眸望著溫妤。
他還未來得及回應,山匪的聲音便在林中響起:“這就是欽差的儀仗!一二三四,八個人,真夠氣派的,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弟兄們氣派!”
侍衛此時已經將馬車牢牢護在中間,眉頭緊鎖地看向藏在深林中的山匪。
“保護丞相大人與姑奶奶!”
兵器的冷光乍現。
山匪哈哈大笑道:“引頸就戮吧,今日這里。便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好大的口氣!”
統領忍不住冷笑,但心里還是涌起了危機感。
這些山匪一個個身強體壯,目露兇光,一看便是不缺吃喝,時常操練,與普通的山匪實在是大不相同。
丞相大人不會武功,長公主需要仔細保護。
無邊的壓力驟然給到了他。
而大當家為了殺掉林遇之不留后患,可謂是精銳盡出,今日之戰必須拿下這丞相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