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說著指了指林遇之和寧玄衍。
燕岸頓了頓,目光落了一秒在寧玄衍身上,還是將早就想問,卻憋住的問題,問了出來:
“姑娘,他既不是你的夫君,那日在山上,你們為何一見面便抱在一起接吻?還吻的那么……那么……激烈……”
原本安之若素的林遇之:……
寧玄衍則是突然笑了:“原來那天你真的在。”
燕岸:……?
什么意思?他本來就在。
寧玄衍挑眉道:“我與她見面接吻,如何接吻,好像與你無關吧?”
燕岸卻只看著溫妤:“這事兒,姑娘你的夫君知道嗎?”
溫妤笑盈盈道:“要不,你猜?”
“自然是不知道。”燕岸抿了抿唇,“否則你的夫君怕是提著刀來將此人亂刀砍死。”
一直未開口的林遇之道:“此舉應當。”
寧玄衍覷了他一眼,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
如若真有與溫妤親吻的機會給林遇之,怕是比起所有人的癡迷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溫妤摸摸下巴道:“你還小,你不懂,聽過唇友誼嗎?”
燕岸:?
“我還小?十五歲已經可以娶妻了。”
否則他也不會在見到溫妤的
不畏皇權燕岸還沒徹底弄懂什么是唇友誼,第二天便同慶陽縣所有百姓一同知道了一個驚天大消息。
圣上派了欽差大人來查八年前的燕家大案,儀仗已經快要進城。
溫妤見他愣在當場,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這是什么反應?”
燕岸回過神,喃喃道:“欽差?”
林遇之抿了口茶,開口道:“你可以去欽差儀仗告冤。”
燕岸搖搖頭:“我不相信那些官,都是蠅營狗茍、沆瀣一氣之輩,也許我上一秒告冤,下一秒就被高手羈押,不過都是官官相護罷了。”
莫名被中傷的林遇之:……
溫妤問道:“那你知道這次的欽差是誰嗎?”
“不知道,這是保密的,欽差到達之前,連縣令恐怕都不知道吧?不過我猜也許是巡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