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下了轎,主動走上前來,一臉得意倨傲:“本官乃是慶陽縣縣令,對姑娘一見傾心,你可愿……”
下一瞬,縣令直接倒飛了出去,砸到了軟轎上。
寧玄衍收回腿,嗤笑一聲,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擺。
縣令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揉了揉肚子,對出腿的寧玄衍怒目而視:“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毆打朝廷命官?!”
溫妤帷帽下的唇角勾了勾,假模假樣地害怕道:“那怎么辦?我好害怕啊,打都打了,要不你報官吧。”
縣令怒道:“我就是官!”
溫妤做作地捂嘴:“原來你是倌啊,你是哪種倌?賣身不賣藝的,還是賣身又賣身的?”
暫時輪不到你挖溫妤一頓陰陽怪氣徹底惹怒了縣令。
臉色已然青一塊白一塊。
只因街上有不少百姓聽到這話,控制不住地笑出了聲,這對縣令來說簡直是挑釁他的權威。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侮辱本縣令,如若不是看你乃是一介弱女子,本官現在就要將你押入大牢等候發落!”
林遇之安靜地站在溫妤身后,此時才緩緩開口,語調清冷:“身為父母官,卻上來便調戲良家女子。”
縣令瞇了瞇眼:“他踹本官一腳你是一點不提?”
林遇之道:“有嗎?不記得了。”
這時,溫妤悠悠然問道:“你方才說對我一見傾心?”
縣令見溫妤開口,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那自然是,得到本官的青睞,你就在被窩里偷著樂吧。”
寧玄衍:……
林遇之:……
溫妤點點頭,然后作捧心狀,笑道:“此話當真?當真是一見傾心?”
縣令見溫妤似乎對他感興趣,不由得拍了拍袖子,又揉了揉方才被踹的肚子,笑了笑:“那是自然,本官從不說假話。”
他就說在慶陽縣,女子知道他的身份,沒一個不心生向往的。
可惜他眼光高,看不上歪瓜裂棗,否則他的后院就不僅僅是十八房小妾了。
不過很快,就要有
你變了“難不成燕家一事真的和縣令沒關系?不然他怎么如此坦蕩?八年了,都不禁止我們討論。”
“你說的有道理,難不成真的和縣令沒關系?”
“你們放屁!不過是縣令狂妄自大,有恃無恐,怎么在你口中變成了縣令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