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岸停下動作,一只腳踩在木頭上,歪了歪腦袋:“姑娘,你喜歡這種的?”
“挺喜歡的,你知道他叫什么嗎?”
燕岸:?
“他叫光頭強(qiáng),跟你一樣,也是個伐木工,整天喊著臭狗熊,后來覺得說臟話不好,變成了整天喊著小熊熊。”
燕岸:……
他撓了撓頭,卻不再是憨厚,而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有些割裂:“姑娘的夫君難道就是你口中的樣子?”
溫妤微微一笑:“誰也不能侮辱我選男人的眼光。”
這時,一道破風(fēng)聲響起。
溫妤什么都沒來得及看清,便被一把攬入了懷中,緊緊箍住。
下一秒,她的唇被含住,緊接著便是排山倒海似的汲取與搜刮。
熱烈濡shi的氣息與觸感瞬間籠罩住了溫妤。
她雖然沒看清身影,卻也知道是誰,于是胳膊直接攀上了他的脖頸,探出舌尖主動回應(yīng)起來。
糾纏嬉戲,寧玄衍托著溫妤的后腦,吻的極其深入,似乎要掠奪她的所有呼吸,占為己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這一切都是真實(shí)的。
二人吻著吻著,靠在了樹上。
唇齒間的聲音在山中更為明顯。
燕岸:……
他手中的鋸子落在地上,又立馬回過神來,無事一般的撿起,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他隨手拽了一根草叼在嘴里,雙臂枕著后腦,臉上帶著不羈的笑容,腳步輕快地朝著山下走去。
燕岸啊燕岸,你是個飛賊,飛賊挺好。
他加快腳步,臉上的笑容依然維持著,弧度未有絲毫改變。
溫妤吻累了,微微退開些,卻又立馬被寧玄衍的唇追上。
她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捏住了他的下巴:“找的還算快,勉強(qiáng)合格。”
寧玄衍直勾勾地盯著溫妤,眼眶通紅,一言不發(fā)。
溫妤指尖向下,撫過他的喉結(jié),最后停留,勾起唇角,語氣帶著蠱惑:“寧玄衍,做不做?”
他盯著溫妤,眸光深沉,指尖摩挲著她的腰際,啞聲道:“在這里?”
溫妤挑眉:“怎么?你不敢?”
不……換人溫妤的話可謂是挑釁十足。
這和直接說你不行,沒什么區(qū)別。
寧玄衍緊緊盯著溫妤的雙眸,似乎在判斷她口中的話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