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快活吧!瘋狂起來吧!這些銀票本就該屬于你們,我只是幫你們拿回屬于自己的那一部分!時間不多,那些狗很快就聞著味來了,還要不要?還要不要?”
“要!要!要!要!”
“快活!快活!”
“快撿!快搶!”
慶陽縣百姓似乎已經(jīng)熟悉了玉面郎君的行為。
燕岸站在屋頂上,始終勾著唇角,銀票像不要錢一般揮灑而下。
鄰街有人聽到消息也趕緊往這邊趕,生怕錯過了。
縣衙也是在收到玉面郎君又開始撒錢的消息時,縣令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寶庫又被盜了!
所有的銀票都!沒!了!
縣令紅了眼。
“抓住他!抓住他!必須抓住他!誰抓住了獎勵五百兩白銀!!!”
而此時的燕岸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錢的味道,實在美妙。”
他那一雙銳利的眸子含著笑,掃視著街上的所有人,目光不期然間與看熱鬧的溫妤倏地對上。
那雙眼睛,銳利中又溢出了一絲多情,燕岸道:“這位姑娘,你為何不動?難道對錢不感興趣?”
這都被姑娘發(fā)現(xiàn)了就算溫妤是長公主,她也不可能說出對錢不感興趣這種話。
畢竟都想著將皇弟的底褲搬進公主府。
錢,錢誰不喜歡?
溫妤與燕岸遙遙對望一眼,并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zhuǎn)身回了客棧。
燕岸勾了勾唇角,揚聲道:“各位,再會。”
說著三兩個跳躍便消失不見。
不到一柱香,縣衙的官吏還沒到,街道上百姓便撿完錢,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仿佛剛才的事情沒發(fā)生一樣,熟練的不行。
流春道:“公主,這玉面郎君也太囂張了吧?完全不把當(dāng)?shù)毓俑旁谘劾铮局斑€以為是嚴(yán)平安夸張呢。”
溫妤喝了口茶:“你看城門口那么大的告示,就知道官府多恨這個燕岸了。”
“流春,東西收一收,我們該回去了。”
“公主,嚴(yán)平安不是還沒來嗎?”
“快了。”
果然,流春收好東西,跟著溫妤下樓時,嚴(yán)平安正好駕著牛車來到了客棧門前。
“姑娘,好巧。”
溫妤沒急著上牛車,而是道:“買一個新浴桶帶回去的可能性你覺得是不是百分百?”
主要是牛車就這么大,放了浴桶的話,人就也只能坐在浴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