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想著寧玄衍如果不傻,定會沿著流蘇河的村落、縣城找她,于是同意了。
回到房中,流春小聲吐槽道:“公主,可真是苦了你了,都怪翠心,否則哪有這些事。”
溫妤坐在桌前,托腮道:“這你可就冤枉他了,他給的鳳印可是貨真價實的有用,不過兩個謀士自作主張罷了,我掏出鳳印號令其他人保護我,有幾個敢不從的?”
“這流放也是我自己踏上的,你公主我,這何嘗不是沒苦硬吃,說到底都是為了我的親親皇弟啊!回去了一定要狠狠地要好處,將皇弟的底褲都運回公主府!”
流春:……
她忽略底褲一事,突然明白了:“您是想讓翠心因為弄丟了您感到愧疚?”
溫妤擺擺手:“膚淺了,是讓他提前感受一下失去我是什么感覺。”
流春抱著胳膊抖了抖:“他肯定很傷心,公主,你太壞了……”
溫妤笑瞇瞇道:“女人不壞,男人不愛,更何況他天天擺出那副任我采擷的模樣勾引我,我怕我把持不住要了他。”
“公主想要就要了,為何要把持?”
流春眨著眼睛有些不解。
溫妤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我也覺得,時機也差不多了,他如果不放棄謀反,我就把他吃干抹凈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不給名份,豈不妙哉?”
流春:……
阿彌陀佛……
公主竟然想著吃干抹凈不給名份了?
翠心,你這可是頭一份殊榮啊!
陸將軍、江大人、越大人,哪個不是有名有份的?
流春的心中又敲起了木魚。
對錢不感興趣?嚴平安見她盯著告示看,小聲道:“這是懸賞令,官府抓了許久都抓不到,拿他沒辦法。”
溫妤饒有興致地問道:“真人和畫像符合嗎?”
嚴平安:?
“姑娘,你關注的地方還真是不一樣。”
“對,我只關注臉。”
嚴平安聞言撓撓頭,一臉憨厚道:“應該符合吧,這么詳細的畫像,還有外號。”
溫妤點點頭:“這個玉面郎君在你們這里很有名?”
“當然了,他雖然是個飛賊,但是只偷為富不仁的富商,還有收受賄賂的狗官。”
溫妤道:“你的意思是這慶陽縣令收受賄賂,是個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