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會讓你清醒的感受到更為深刻的快感。”
溫妤:……
溫妤向來對自己的魅力很是自信,所以她甚至并沒有問蘭斯,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還能為什么,顯而易見。
“你真的這么喜歡我?”
“我是該承認還是不該承認?反正在你面前,我無所遁形,你不是把男人的心思都猜的很準嗎?那你有沒有猜到今日之事?”
溫妤無語:“我是人,不是神仙,我不會算命。”
蘭斯站定在溫妤面前,看著她逐漸粉嫩的面頰上隱隱浸出細汗,他勾起嘴角:“我知道你身邊有個潛魚衛,不過已經有人纏住他了,今晚,誰都不能打擾我們。”
此時八戒又出聲了:“貧僧不是人嗎?”
他說著語氣莫名有些幽怨:“貧僧很熱啊,這位施主,求愛不是這樣求的,只會越推越遠,阿彌陀佛。”
蘭斯藍眸微微瞇起:“我和你注定不能平和,那么我怎么做都無所謂吧?”
而溫妤聽到有人纏住魚一時,眉頭微微皺起。
“更何況,我的臉你明明很喜歡,你不是就喜歡好看的臉嗎?你已經接受了他們,與我春風一度又有何不可?你難道還要和我演貞潔烈女的戲碼?”
溫妤的目光落在蘭斯的深邃的眉眼上。
八戒又道:“一個二個的都不理會貧僧,那能不能先將貧僧松綁?這寢殿不宜久留啊!”
他的話音剛落,蘭斯一把將溫妤抱起,往床榻而去:“我知道你站不住了,很熱對不對?”
溫妤道:“的確很熱。”
蘭斯笑了笑:“從頭到尾你竟然沒有罵我,是不是代表著你其實接受我了呢?”
“看門狗在你心中已經不是罵你了嗎?”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你的看門狗。”蘭斯道,“我以為你會罵我齷齪、下流。”
溫妤道:“罵你齷齪下流都是給你臉上貼金。”
蘭斯將溫妤放到床上,俯身盯著臉色潮紅的她:“既不掙扎,也不反抗,你其實很愿意的對嗎?”
“是不是很熱很想要?”
溫妤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放在欲火里煎烤,但思緒卻又很清明,這應該就是蘭斯口中的“清醒地感受快感”。
盡管后背已經被汗浸shi,恨不得馬上就三百六十度的哐哐猛干,但溫妤在蘭斯的眼中依然是那么鎮定。
她道:“你對你的手下很有自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