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環視一圈。
幾乎能容納將近五百人的大院子,查驗房里有屏風圍擋,也備好了所需的一應物品。
秀生們得了命令,陸續進入院中等待。
院中把守森嚴,氣氛十分沉重,原來還交頭接耳地秀生們入院后,都安靜了下來。
“各位秀生,查驗處身一事,禮部全權交由大理寺卿江大人負責。”
這個消息可謂是震驚眾人。
交頭接耳的聲音隱約響起,卻并不大。
“這真的有辦法能查出來?”
“大理寺卿啊……長公主的入幕之賓。”
“那他能公平嗎?不會使手段……”
“那你也太看低江大人了,他同時也是大理寺卿,最講律法公正了。”
“誒,聽說江大人手段極其狠辣。”
“怎么,你們害怕了?”
“我問心無愧,有什么害怕的?只是怕被冤枉了。”
“是嗎?”
這時,江起從房中踏了出來,一臉的嚴肅冷凝。
“未達處身要求者,自行承認或可小懲,如若被本官查出欺瞞于公主,慎刑司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夜夜噩夢驚醒便是常事。”
秀生們面面相覷,卻無一人說話。
江頭:“很好。”
他微微抬手示意,冊官便捧著名冊上前道:“湖州定遠知縣趙遠生之子,趙若河,入。”
被
喜新厭舊查驗官在二人中間來回望了望,有些躊躇:“寺卿大人,這名秀生……”
江起端起茶盞,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然后看向寧玄衍,擲地有聲:“驗。”
而寧玄衍絲毫不慌,甚至連一絲絲緊張都沒有。
“我可是溫妤內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