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沒問紫外線是什么,而是沉默一瞬后,低聲道:“公主至今只寵幸了微臣一次,這算得雨露均沾嗎?”
一旁的流春:……
她竟然聽出了哀怨的感覺,一定是錯覺,畢竟江大人的臉色還是這么的嚴肅。
溫妤聞言直接拉起江起的手:“這說的叫什么話。”
她說著又捏了捏江起的手心:“次數(shù)不代表什么,你們每一個人都在本公主的心里蓋了一座房,住的妥妥的,穩(wěn)穩(wěn)的,一點雨都淋不到。”
江起垂下眸子,回握住溫妤的手:“公主的歪理,微臣說不過。”
“這可都是我的腎臟之言!”
溫妤話音一轉:“所以你來公主府是來求恩寵的?”
江起聞言一怔,求恩寵?
他搖頭:“微臣是為選秀一事……”
他話未說完,溫妤便一臉了然:“懂了,你也想?yún)⒓樱俊?/p>
江起:……?
大白!溫妤不過隨口一說,江起卻怔在原地。
他握著溫妤的手,安靜了好一會才吐出一句:“微臣不早就是公主的人了嗎?還需要參加選秀嗎?”
溫妤聽了直接將江起往馬車上拉。
“你說的對,你早就是我的人,而且你也不是處男了,
女主人下一秒,擒殺興奮地改撲到溫妤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