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真厲害啊,坐在六個男人中間,臉不紅氣不喘的,游刃有余。”
“在場的隨便挑一個出去,哪一個不是氣勢凌人?就連越公子當官之后都有了一種不一般的感覺呢。”
溫妤聞言想了想,的確是這么回事。
做官自然要有做官的氣場,越凌風已經掌握了自己的一套準則。
“對了流春,我掉下獵齒崖后,崖上最后如何了?”
方才寧玄衍在,她才一直沒問。
流春將自己知道的一一說個清楚。
“最后崖上打起來了,抓了許多叛賊,但是也有許多逃掉了,他們無一例外,輕功都十分卓越。但圣上并沒有要砍他們的頭,而是只將人關進了天牢,聽一些大人們說,圣上惜才,想要招安,徐徐圖之。”
“對了公主,逃走的叛賊還趁亂劫走了蘭斯,圣上大發雷霆,禁軍看守不利,算是倒了大霉。”
溫妤:……
溫妤一時間安靜下來,不知在想什么。
沐浴完穿好衣服,溫妤長發披肩并未束起。
“流春,讓寧玄衍出來見我。”
流春一愣,然后馬上去辦。
沒一會,寧玄衍捂著xiong口,走到溫妤身邊,語氣有些生硬:“找我干什么?”
溫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徑直往河邊走去。
寧玄衍看著溫妤一言不發的背影,唇角微抿,還是跟了上去。
月光下的河面波光粼粼,沉寂的氣息纏繞在二人周圍。
寧玄衍站在溫妤身旁,竟也覺得這樣不錯,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兩個人安靜地獨處。
難不成她還是在乎他有沒有生氣的,所以特意叫他出來賞月。
這時,溫妤突然吐出一句:“你的人劫走了蘭斯。”
寧玄衍聞言不以為意道:“那有什么,不過是他們想要廢物利用罷了。”
“那你是何時與蘭斯接上頭的?”
寧玄衍:……
他當然不會說是他夜潛公主府想要殺她,最后卻沒能下手,然后意外發現了樹下的蘭斯。
見他不回答,溫妤又道:“這次獵齒崖是你和蘭斯共同策劃的……”
“共同策劃?”寧玄衍皺起眉頭,“他也配?他自己送上門來被我利用,我何樂而不為?不過是被我和溫凜耍的團團轉的棋子罷了。”
溫妤的目光落在寧玄衍的臉上,帶著隱隱的探究:“你很瞧不上蘭斯?”
寧玄衍眉間染上一絲冷意:“你叫我出來,卻一口一個蘭斯,你不會真養狗養上癮了吧?”
“怎么,我的人劫走了你的狗,你就來找我興師問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