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前那五日,已經夠他看清自己的內心。
所以當公主問出那句是否介意多帶一個人時,他才會繃緊了心神吐出一句“介意”。
他現(xiàn)在只想和公主獨處。
溫妤并不知道他這些七拐八彎的想法,聽到他說自己撩撥他,忍不住笑了:“撩撥?”
“我這頂多是調戲。”
她說著手掌落在了江起的xiong口處,感受到明顯快的不正常的頻率。
溫妤輕輕按了按:“你的心跳得真快,春晚不請你去表演開場敲鼓我不同意。”
江起摁住溫妤的手,滾燙到灼人:“公主莫要再撩撥微臣。”
溫妤哼笑一聲,突然吻了吻他凸起的喉結:“我就撩撥,有本事你撩撥回來唄。”
江起:……
他喉間頓時發(fā)緊干澀,喉結帶著溫妤唇瓣的溫度,微微滾動。
原本只是虛虛圈著溫妤腰的手臂也猛然收緊。
好半晌后,江起口中吐出一句:“公主,光天化日之下……”
他話未說完,溫妤便點點頭:“懂了,等到晚上。”
江起:……
一時間竟然莫名安靜下來。
就連最會整活的溫妤此時也一言不發(fā)。
靜謐的氣息纏繞在二人周圍,給江起帶去的是心中的惴惴不安與忐忑。
“公主為何不說話了?”
“說什么?”
“……”
“你又說了光天化日的不讓我撩撥,但我只想撩撥你,你不讓,我只好不說話看風景了。”
“你別說,空氣還挺清新,泥土的芬芳,聞著真舒服,是盛京城里沒有的味……”
“讓。”
江起口中突然蹦出一個字。
溫妤:?
機智如溫妤,一時間沒聽懂江起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