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饒命!長公主饒命!”
十幾人頭磕的砰砰作響,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被拉下去砍了頭。
“長公主饒命啊!是有人給了我們銀子讓我們慫恿圍觀之人將這位公子趕出盛京城!不是我們的本意!還望長公主饒命!”
話音落下,四周百姓一片嘩然。
原來這些人是把他們當傻子耍!
他們竟然還真的就莫名其妙的跟在他們身后,要將這位告御狀的公子給趕出去。
他們原本明明沒有這個想法!
溫妤目光淡淡地掃視一圈,緩緩啟唇:“掌嘴一百,即刻行刑,然后拖入大牢,等候發(fā)落。”
“是!長公主。”
因著現(xiàn)場沒有掌嘴的刑具,如若用手打,對守衛(wèi)來說也是一種變相的懲罰。
守衛(wèi)想了想,直接脫下鞋子充當刑具,左右開弓啪啪掌起嘴來。
正旋門外的官道上一時間只有連綿不斷的掌嘴聲與慘叫聲。
溫妤一邊看著,一邊摸了摸越凌風的手,冰涼一片,于是馬上讓流春從馬車上將多帶的大氅披在了他的身上。
“躲在哪了?公主府的府兵找了一晚上都沒找到你,身體可有哪里不適?”
越凌風怔愣了一瞬,抓緊了大氅,問道:“小姐……公主派人找我了?”
“那是當然,我還讓府兵一邊喊暗號一邊找你呢,你到底躲哪了?”
“暗號?”
溫妤附耳一番,越凌風腦中頓時涌出了一絲原本被深埋的記憶。
他在高燒時,的確聽到了那些“暗號”,只是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只能在口中喃喃。
醒來后,腦海中竟然不留絲毫痕跡。
直到溫妤再次提起,那記憶才浮現(xiàn)了出來。
一想到他與小姐之間的那些對話,由一個個府兵堂而皇之地當作暗號說了出來,他不由得有些頭皮發(fā)麻,面露窘迫。
小姐行事當真是……不拘一格。
掌嘴一百行刑完后,每個人臉都腫的像個豬頭,守衛(wèi)的手臂也有些酸了,然后面無表情地將這些人拖了下去。
溫妤拉著越凌風笑道:“走,我?guī)闳ヒ娀实堋!?/p>
越凌風聞言一愣,突然握緊了溫妤的手,人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公主。”他道。
溫妤側(cè)眸看他,突然心有所感:“你不會想跟我說,你要滾這個釘板吧?”
越凌風點頭:“知我者,公主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