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溫妤似乎想好了烙在哪里,面色悠然吹了吹通紅的烙鐵,下一秒便貼上了蘭斯的左邊xiong膛,滋滋的聲音立馬響起。
溫妤看著這場面,甚至還有心思去想,等滋出油是不是就可以撒孜然了。
蘭斯垂眸盯著烙鐵,卻眉頭都沒皺一下,這疼痛感比起這些天的刑罰不過小巫見大巫,他已經(jīng)麻木了。
但不知為何,卻突然間有一股詭異到極致的酸澀感突破了疼痛的感知。
他的心臟仿佛被猛地揪起一般瞬間緊縮,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抖。
而那股酸澀感余威仍在,一路順著心臟來到了天靈蓋,刺激的他眼眶一陣酸脹,竟氤起了一絲shi潤。
蘭斯太陽穴一鼓一鼓的,綻起了青筋,有些心神恍惚。
這時溫妤有些無奈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江大人,這筆走龍蛇不起來啊,太費勁吧啦了吧……”
溫妤兩手抓著烙鐵,卻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辦法像想象中一般如臂使指,烙出一個極具藝術(shù)氣息的“妤”。
尖刺chajin去的時候很順利,女字旁的
在撒魚餌呢溫妤聽他說不記得了,唇角勾了勾:“那剛好,我可以再說一遍。”
江起:……
他沉默,好半晌都沒說話。
這倒弄的溫妤下來不來臺了,因為她是真的不記得具體說了什么了。
“你為什么不阻止我?你不是應該說,公主不要再說了?”
江起道:“公主既然想再說一遍,微臣沒有阻止的道理。”
溫妤:……
蘭斯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嘁——”
他一直在聽,不屑的目光落在江起身上。
這時獄卒拿著東西回來了。
溫妤勾起唇角,捏住蘭斯的下顎,直接拿過口丸強硬地塞進了他的口中,然后將皮質(zhì)系帶在腦后系好。
“乖狗是不會亂吠的,下次再嘁就賞板子。”
蘭斯用舌尖抵了抵,那種舌尖被完全束縛住龜縮在一處的感覺,既熟悉又非常糟糕。
溫妤又拿過玄鐵鏈,往他脖子上套。
蘭斯見狀劇烈掙扎起來,渾身的每一個細胞和瞪紅的眼睛都在說明著他的抗拒。
他不可能戴這條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