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讓你摘也不摘?”
魚一搖頭:“只有圣上的命令,潛魚衛(wèi)才可摘下面具。”
溫妤道:“我可是你們圣上的親姐姐,我說話都不好使?你信不信我只要告訴皇弟想要看你的臉,他連夜下旨讓你摘掉面具,然后三百六十度的旋轉(zhuǎn)讓我看個仔細盡興?”
魚一:……
“那屬下便等圣旨。”
溫妤聞言好笑道:“怎么,這面具是什么封印不成?摘下了就得對你負責(zé)?”
魚一:“……回公主,并無。”
這時,溫妤突然想到什么,摸了摸下巴,問道:“有一個問題,所以本公主干什么你都能看到?”
魚一搖頭道:“回公主,并不是,屬下主要盯的還是翠心,如若遇到私密之事,屬下會自行避開。”
他的話音剛落,流冬推門而入,魚一見狀一個閃身便不見了。
“公主怎的站在窗邊?”
溫妤笑了笑:“看看不同的風(fēng)景罷了。”
流冬一頭霧水,看風(fēng)景?窗外便是院子,常年如一日,公主能看到什么風(fēng)景?
“公主,今日翠心……”流冬將翠心的異常匯報給溫妤,著重強調(diào)了一番那盤她以為下了毒,結(jié)果驗完后發(fā)現(xiàn)無毒的糕點。
流冬最后下了結(jié)論:“翠心今日與平常的行為太不相符了,定然欲行不軌之事,只是奴婢還未查出。”
溫妤聽完,十分淡定的表示:“流冬,你還不懂男人。”
流冬:?
已經(jīng)很滿足了溫妤沒多解釋,拿起瓜子嗑了起來。
一時間,剛才還頗為感興趣的潛魚衛(wèi)也被她拋到了腦后。
而陸忍離開后,溫妤近兩日都沒有出門。
臨近二月,老天已不再飄雪,天氣也逐漸沒有寒冷到刺骨,而是開始回暖。
翠心因此少了一項掃雪的活,輕松了不少。
流冬一時間也找不出什么能來回折騰人的活計,倒是翠心自己提出快到春天了,給溫妤在院中做一架秋千。
“……”流冬聽完他的自動請纓,面色有些古怪。
這翠心是不是忘了自己探子的身份,真把自己當(dāng)侍女了?
而且不知道抽的什么風(fēng),這兩天不停地在溫妤面前露臉。
一會兒公主茶涼了,奴婢給您添點。
一會兒公主熱不熱?要不要撤掉一些炭火?
搞得流冬都有些懷疑自己多余了。
她和流春對視一眼,皆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