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會在這個房間對你j行調教。一旦jru這里,你必須以赤o的姿態面對我??梢詚uo到嗎?”
帶著他手掌溫度的教鞭手柄輕輕抬起了曲川的xia巴。
“先生,我會的。”
曲川溫順的向他保證。
那yan神,像極了他曾經解剖,剝離chu神經制成標本的一只兔zi。
肖行笑了一xia,摸著曲川的臉頰夸獎:
“乖的?!?/p>
曲川迷茫又gao興的望著他。
yan眶依舊紅而shirun,但卻沒有淚。
――“其實,人很多時候都會想哭,可變成大人之后,就哭不chu來了?!?/p>
那現在曲川變成大人了嗎?
顯然并沒有。
他就連yu望獲得,都還停留在幼兒的kouyu期……
肖行伸chu手指,輕拂過曲川xiongkou缺失的乳tou。
脆弱的肌膚在指尖戰栗顫抖。
在他的計劃里,沒有乳tou的淺茶se乳暈上會帶上一個屬于自己的環。
但不是現在,這是以后才會涉及到的調教nei容。
肖行并不急于昭示所有權。
他明白,曲川終將永遠屬于自己。
他必須屬于自己……
曲川劇烈的顫抖著。
失去了衣wu遮蔽,他的骯臟丑陋,不堪殘破全都變得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