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拒絕她,沈毓樓又不太愿意。
從來沒有人如此依賴過他,他的舉手投足都能成為她情緒的導線,這種掌控感讓他滿足。
沈毓樓輕笑了下,伸手擰了擰她的臉頰,似懲罰一般。
“哎哎,痛!毓樓哥,擰痛了!”
他這才松開手,指腹輕輕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臉,起身道:“我去給你做面條。”
“好吧?!?/p>
姜寶梨泄氣地疊著腿坐在沙發邊,看著男人走進廚房的清瘦背影。
他永遠不接她的招。
好難追。
……
沈毓樓的手藝很好,做了兩碗香噴噴的番茄雞蛋打鹵面,他陪她一起吃。
姜寶梨吃得很香,一臉幸福的滿足:“唔,好好吃!”
“我媽媽會做這個,小時候,她也經常做給我吃?!?/p>
這是姜寶梨
偷聽venance
這么些年,豪門不少流言蜚語,都說那起意外事件,有可能是鄺琳主導的。
當年沈毓樓的媽媽帶著孩子回港,恰好撞上了鄺琳的世紀婚禮。
這對于她來說,絕對是巨大的羞辱。
一般人都咽不下這口氣,更何況脾氣baozha的鄺家大小姐。
沈毓樓沒有回應,轉移了話題:“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說這個,剛剛在樓上,司渡讓你做什么?”
“你終于知道關心這個了,偏不告訴你?!苯獙毨嫒涡缘仄财沧?。
她不說,沈毓樓倒也不問了,陪她一起吃面條。
姜寶梨等著他追問呢,結果他不問,她只好泄氣地說:“沒什么,他讓我給他洗衣服,嘉青把他衣服弄臟了。”
沈毓樓倒是有些驚訝,“只是洗衣服?”
“你覺得會怎樣?”姜寶梨想到司渡最后的那番話,忽然有點冒火了,“抱歉讓你失望了,他對我沒興趣。”
面對少女的怒火,沈毓樓停下了筷子,淡定道:“休息一會兒吧,我先回公司了?!?/p>
他從不接她的招,姜寶梨也不敢直白地去問他。
她怕把話說得太明了,反而會失去所有。
不,不能冒進,不能著急。
慢慢來。
在沈毓樓離開的時候,姜寶梨攥住了他的袖子:“毓樓哥,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