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有錢人,真好,時時處處都能感受到的極致身體享受。
她在沈家雖然住不上這么好的大房子,但總算有自己的房間,房間也很漂亮,午后會有大片陽光透進來。
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以前的貧窮生活了。
所以無論如何,姜寶梨都必須想盡一切辦法,留下來。
在司渡這個死變態(tài)的家里,她不敢真的睡覺。
告訴自己,只是閉上眼,養(yǎng)養(yǎng)神,休息一下。
沒多久,便一去不復返地陷入了深度睡眠。
深夜一點,司渡困倦地回了別墅。
剛剛實驗室樣本出了問題,和舅舅一起從生科樓出來,轎車經(jīng)過梵因道十字路口,一輛酒駕大貨車撞了過來。
車撞在左側(cè),右側(cè)的司渡輕傷,去醫(yī)院簡單處理了一下膝蓋關(guān)節(jié)擦傷和左xiong口的玻璃刺傷。
而他舅舅還在搶救,沒有脫離危險。
司渡沒有直接上樓,而是去回形酒柜吧臺邊,給自己倒了杯澄黃的伏特加。
一飲而下。
酒精刺得他喉嚨辛辣。
他xiong腔里翻涌著興奮,但除此之外,沒有更多的感覺。
做完這件事,他以為自己會開心,但實際上,并沒有。
快樂,悲傷,痛苦……什么都感覺不到。
他覺得自己就像鐵籠子里的狗,除了低級的身體感官享受,什么,都感覺不到。
因為受傷的緣故,不能碰水,他進負一層的實驗室工作間簡單給自己消了個毒,然后回三樓洗漱。
習慣了o睡,司渡掀開被子躺進去。
被窩里,有一絲不同尋常的白茶香,幽艷、熱烈。
下一秒,便感覺到了被單的溫度,一具溫暖的身體就在他的身邊。
她的體溫,味道,觸感……如同撲面而來的狂風驟雨,猝不及防地席卷了他的感官。
他猛地坐起身,掀開了被子。
少女如貓般趴在床上,發(fā)絲垂在她白皙半露削肩上,半睡半醒間,她發(fā)出一聲慵懶的嚀喃。
睜開眼,才看到身邊坐了個影影綽綽的男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