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一個女生喃了聲:“她不是偷東西嗎,怎么還沒被清退?”
話音未落,鐘歐文很沒耐心地瞪了女生一眼,煩躁地說:“我在跟小梨子說話,輪得到你嘴碎?”
女生挨了罵,又不敢對鐘少爺發脾氣,悻悻閉了嘴。
這些個公子哥,看在沈毓樓的面子上,對姜寶梨都挺好的,拿她當小妹。
但她很清楚他們私底下都是什么德行。
從不真心待他們。
這世界上,能讓她真心以待的人,只有一個——沈毓樓。
“小梨子,別太擔心了,歐文哥相信你肯定沒偷東西。”鐘歐文拍了拍她的肩膀,無關痛癢地安慰了兩句,便要離開了。
姜寶梨忽然問他:“歐文哥,你知道司渡現在在哪兒嗎?”
此言一出,鐘歐文瞬間皺了眉,轉頭問她:“你找他……干什么?”
“有點兒私事兒。”
“私事兒?”鐘歐文來了興趣,“小梨子,警告你,你可千萬別跟那家伙有什么私事兒……否則,有你的苦頭吃。”
如果校園傳說可能有失偏頗,那么從認識司渡的富家公子口中聽到的警告……便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怎么了,他是什么三頭六臂的怪物么?”姜寶梨故意開玩笑說,“我都不能認識他啦。”
“他不是怪物。”鐘歐文冷冷一笑,“他是……惡魔。”
他薄唇念出這兩個字,姜寶梨的心跟著凜了凜。
“怎、怎么,他還能把我吃了么。”
“他不會吃你,他只會玩你,玩夠了便扔了。”鐘歐文抬起了下頜,“小梨子,你可千萬別對他感興趣。否則,沈毓樓也救不了你。”
“我只是找他問點事,僅此而已。”姜寶梨說,“我朋友托我的事兒。”
鐘歐文的警告已經給到了,聽不聽,就是她自己的判斷了。
“這個時間,他應該在生科實驗樓,3樓,解剖室,自己去找他吧。”
“謝謝歐文哥。”
姜寶梨道了謝,忙不迭朝著生科實驗樓跑去。
鐘歐文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想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沈毓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