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理解司渡對疼痛的某種執著的追求了。
“我不想忍了。”他咬著她的肩,嗓音喑啞低沉,失控地說,“寶寶,不想忍了。”
姜寶梨靠在他耳畔,呼吸急促:“我從來都沒有要你忍過,你到底在忍什么。”
忍什么……
因為他臟啊。
司渡撐在她上面,直視著少女的眼眸。
她能從他漆黑的眸子里,看出了她壓抑至深的痛苦。
他一直不碰她的原因,已經呼之欲出了。
“司渡,我說過,我不在意,我一點也不在意。”
她起身,吻住他的唇瓣,安撫一般地……自然而然引導著他進行下一步的探索。
司渡太陽穴突突地跳著,腦子里只有一件事情——
他要和她永遠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能再將他們分開。
他要她,徹徹底底地要了她。
在她身體里留下屬于他的滾燙印記,只屬于他一個人……
恥辱的,惡心的,污染的……印記。
之前一直舍不得,不想弄臟她。
但覃御山的陰影如同沉云般壓上來,司渡沒有信心,也不敢賭自己在她心里真的能有那么重的分量……重到可以不要自己的親生父親。
他必須要占據她,身體和靈魂,徹徹底底……灌滿她。
讓她不能再離開自己,永永遠遠……與他一起待在罪惡的淵藪里,骨血相連。
司渡要開了byt,扣著她的手腕,啞著嗓音說——
“如果不舒服,告訴我。”
姜寶梨看著上面那個緊繃著臉、認真到微微蹙眉的男人。
她的眼神讓司渡有點惶恐,自卑感,如潮涌般襲來,吞沒了他。
他這么臟,這么惡心,他怎么配……
但不能停下,一旦停下,恐怕不會再有勇氣……
他俯身,問她的頸子,問她的唇,問所有能喚醒她魚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