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硬啊。
然而,沒什么味道。
她側(cè)過頭,偷偷打量著他:“那天你來看aria的演出,我看到你了,你看到我了嗎?”
司渡緘默不言。
“我在aria面前說了你的壞話,她大概率不會想再見你了。aria看起來很好,家庭好出身好,樣樣都好,我也很喜歡她,又嫉妒她。”
“你到底想說什么?”他語氣明顯不耐。
“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是忘不掉你。”姜寶梨轉(zhuǎn)過頭,望著男人鋒利的側(cè)臉,鼓起勇氣說,“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忽然,司渡笑了。
唇角譏諷。
這三年,他都如同蛆蟲般陰暗地窺視著她的生活——
她認(rèn)識了新的朋友,組建了樂隊,成為了知名樂團(tuán)的首席……
什么都有了,才想起這份被她拋之腦后、棄如敝履的愛情。
“想走就走,想回來就回來啊。”司渡嗓音壓抑著,如同被碾碎的枯木枝,“姜寶梨,你當(dāng)我是什么?”
“是你把我逼走的,正常人誰去玩跳傘!”姜寶梨急切地說,“我當(dāng)時真的以為我要死了!我害怕,不可以嗎!”
“如果沒有跳傘,你會走嗎?”司渡漆黑的眸子,緊扣女孩的眼睛,“會離開我?”
姜寶梨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回答。
沒有那件事,她會離開嗎?
答案是肯定的,從接近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離開。
只是,會更慢一點。
司渡已經(jīng)從眼底讀出了答案。
從到他身邊的第一天起,她的目的,就只是為了離開……
眼底最后一絲溫度也消失了。
姜寶梨拉住了他的手,還想說什么,但司渡緩慢地扯開了她。
一根根的手指頭,用力掰開,力道不重,但姜寶梨卻沒有了力氣重新握住。
“我求過你,姜寶梨,那是我一生最后悔的事。”
“我不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