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能順利推動和莫森生物科技的合作,拿到燈塔水母項目,才是眼下第一大事情。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緒,走進了辦公室。
……
晚上,姜寶梨來到生物實驗樓,請求已經(jīng)非常眼熟的學長,幫忙給司渡遞個話,告訴他,自己會等他。
這次,穿白大褂的學長居然一反常態(tài)地邀請姜寶梨,進入實驗室——
“入秋降溫了,司渡學長說走廊冷。如果姜學妹過來的話,就到實驗室里面等他吧。”
“確定?”
姜寶梨愣了下,覺得這不太像司渡能說得出來的話。
他有這么好心?
良心發(fā)現(xiàn)啦?
不不,他那種人,怎么可能有良心。
不會是請君入甕的戲碼吧。
“我還是……就在走廊里等吧。”她防備地說,“就不進去了。”
“司渡學長說,如果你冷感冒了,他會心疼的。”
“不是,你能不能別說這種話。”
姜寶梨后脊骨發(fā)麻,“怪嚇人的。”
白大褂學長無奈地看著姜寶梨,也一起哆嗦著、小聲說:“您要是不進去,司渡學長會扒了我的皮。”
“……”這倒像是他干得出來的事。
“所以他到底有什么陰謀?是要把我解剖了嗎?”
“司渡學長從不解剖活人。”白大褂學長一本正經(jīng)地說,“他是真的怕你冷著。”
“才怪。”
“我對天發(fā)誓。”學長伸出三根手指頭,指著天花板,“絕不騙人。”
姜寶梨半信半疑地說:“你們的實驗室,我能進嗎?”
“別擔心,不是無菌實驗室,只是普通的實驗教室而已。”學長說,“里面會暖和些。”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