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身上的寶貝
采薇兒領著沈天衣、張衡二人走入船艙,自是無人阻攔。行路間,沈天衣也是將自己的師兄介紹給采薇兒認識。對于采薇兒知道自己的姓氏,沈天衣也并不奇怪,他參加過天寶商行的拍賣會,采薇兒想要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實在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海輪巨大,航行間倒也平穩(wěn)的很,三人穩(wěn)步穿過一條廊道,便是來到一個房間之前。
“呵呵,這里面便是薇兒在天鷗上暫時的居所,兩位不嫌棄的話,便是進去坐坐吧。”采薇兒笑道。
“哈哈,我們不會嫌棄,就是怕姑娘你不方便吶。”張衡哈笑道。
“呵呵,張大哥說笑了。若是信不得兩位人品,薇兒豈會叫劉叔喊兩位上來一敘呢1采薇兒莞爾一笑,隨即便是從腰間口袋里取出一張紫色門卡,往門上卡槽里一插,頓時那房間門便是應聲而開。
三人進入房間,這房間之中,倒是與陸地上的房間無異,只不過相對簡單一些。
“你們先坐會,我去拿點喝的。”采薇兒微微一笑,便是轉身走向一個偏室,想來那里也正是采薇兒的臥室所在,因為沈天衣在現(xiàn)在的這個房間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床鋪一類的東西,只有幾張沙發(fā)、茶幾和幾個書桌。
“師弟,你覺不覺得這個薇兒姑娘對咱們太熱情了些?”張衡趁著采薇兒離開的一會,小聲的對著沈天衣說道。
“呵呵,或許是生意人的緣故吧!生意人么,都是見人三分笑。熱情一點也很正常。”沈天衣卻是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只是低笑道。天寶商行這么大的招牌,沈天衣倒也不信采薇兒是在跟他們玩什么花樣。
“不對,我總覺得有點奇怪。雖然感覺不到她的惡意,但是她這般熱情,一定有其目的。”張衡卻是堅持說道。
沈天衣不禁莞爾,自己這個大師兄什么時候變得這般多疑了起來?當即笑道:“既來之,則安之,有沒有目的,一會咱們不就知道了嗎?”
正當這時,采薇兒已經從那個側室之中重新走出來了,身上的披風已經脫掉,而是露出了里面的淺藍色旗袍長裙,那旗袍長裙將其嬌美的身材,寸寸勾勒而出,宛如天人一般的靚麗,尤其是那絕美臉容上的微笑,宛如百花盛開也不過如此美艷。
那纖細的腰肢,宛如可以盈盈一握,因為是長裙,倒是看不見那兩條深藏其中的玉腿。不過,僅僅只是這稍露出來的俏麗人影,便足以羞煞群芳。
“呵呵,兩位,喝點紅酒好不好?”采薇兒像是沒有注意到沈天衣和張衡兩人眼中掠過的一抹火熱之色一般,笑吟吟的拿著一瓶紅酒,就是輕扭著腰肢走了過來,隨即在一個獨立的座椅沙發(fā)上坐下,玉腿輕抬架起,撩人無限。
“客隨主便啊!呵呵。”沈天衣微微一笑,便是接過采薇兒手中的紅酒,然后拉著茶幾上的開瓶器開起來。
“沈大哥和張大哥都不是香港本地人吧?”采薇兒開口微笑道,那笑容之間,兩只俏眸恰似兩輪彎月。
“呵呵,我是來自華瑞市,我?guī)熜炙菑木┒紒淼摹!鄙蛱煲挛⑿Φ溃雷约翰徽f,采薇兒其實也了解到了自己的來歷。頂多對于剛剛冒出來的師兄張衡,暫時沒有什么信息而已。
“薇兒姑娘是香港人?”沈天衣順口問道。
“是啊,不過人家可以說土生土長,我卻不能這么說,呵呵。”采薇兒笑吟吟的說道,
“額,這是為何?難道薇兒小姐曾經離開過香港,在別的地方生活過一段時間么?”沈天衣笑道。
“呵呵,并非如此。只是我是生在海上,也是在海上飄泊著長大,所以不能說土生土長,而應該是海生海長的香港人,呵呵。所以對于大海,我也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呢1采薇兒輕笑道。
“呵呵,原來是這樣。”沈天衣和張衡皆是呵呵一笑,心道這個薇兒小姐連說冷笑話都是這么可愛。女人樣子生得美,果真本身就是一種優(yōu)勢,會在無形中改變男性對她看法。
“來,我敬兩位大哥一杯,感謝你們上午在拍賣行給小妹捧場了。”采薇兒微笑間,舉起剛剛被沈天衣斟上紅酒的高腳杯,便是對著二人說道。
“嘿,上午我在外面溜達沒進去,此番倒是有些后悔了。早知道里面有薇兒小姐這般大美人主持拍賣會,我怎么也得進去瞧瞧啊1張衡哈哈一笑,當即舉起酒杯來。
“呵呵,說起來,我雖然進去了,可是我并沒有拍下什么東西,倒也談不上支持了薇兒小姐呢1沈天衣輕輕一笑,倒是被采薇兒說的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