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顧姨端著雞蛋培根烤面包和紅茶,敲響童汐焰的臥室門。
捷克狼犬zett急切地用爪子扒拉門,剛擺出要“汪”的嘴型,腦瓜就挨了顧姨一記爆栗。
“噓——”收到來自顧姨警告的眼神,zett麻溜滾蛋。
童汐焰周末從不睡懶覺,通常七點出門遛狗,然后游泳四十分鐘。
同齡人就沒幾個比他更自律更健康的。
但今天的他一反常態(tài),都日上三竿了還沒起床的意思。
樓下的割草機“滋滋滋”運轉(zhuǎn)。
顧姨猶豫片刻,又試探性地敲了幾下門。
咚、咚。
里面?zhèn)鱽砩倌赉紤衅v的聲音:“放門口就行。謝謝。”
顧姨放下餐盤,瞄一眼隔壁林熾的房間:“廚師說早上沒見到林熾小姐。”
“你管她做什么。”
……
一墻之隔的室內(nèi),冬日柔和的陽光灑在床上。
林熾枕著童汐焰結(jié)實的手臂,翻個身,懶懶地睜開眼。
昨晚的狂野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成為女人的第一個早晨并不美好,她只覺喉嚨干澀,渾身乏力,下體更是酸疼不已。
“醒了?”童汐焰靠在床邊,手指把玩著她的發(fā)梢,赤裸的身體線條在晨光下透著明晃晃的欲。
臀部被硬物不懷好意地頂了一下,林熾渾身一激靈,然后就被他抱著坐起身來,乳房隨之晃動。
“你不是昨晚已經(jīng)射過了……”聲音帶著哭腔,格外楚楚可憐。
天哪,他的胃口怎么這么大……
童汐焰勾起嘴角,笑得玩世不恭,將額前碎發(fā)撥開,灰棕色的眼眸中閃著些許狡黠:你看,我的雞巴又想要你了。
他一邊盯著她,一邊伸手撫摸自己的肉棒。懾人的肉棒半硬著在林熾眼前晃動,光明正大地挑逗她。
下流的言辭和動作令林熾瞬間臉紅。
哥哥在暗示她繼續(xù)昨晚的性愛。
她咬了咬唇:“我太累了,想好好休息。”
童汐焰伸手輕撫林熾的臉頰,慢慢地向下滑,在她的乳房上停留片刻,感受那柔軟的觸感。
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他不緊不慢地說。
林熾微微顫抖,呼吸的節(jié)奏被徹底攪亂。
又是那種命令人的公子哥口氣,透著多年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驕傲。